第29章(1 / 3)

常如雪的猜測是正確的。順著聲音冬至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是的,真的是一個女人妖豔的對她蔑視的一笑後,就向遠方奔去。望著遠去的女人,看著冬至呆板的神情,常如雪心疼的關心道;

“哥!真的會是她?”

“噢、嗯呐,不敢確定。”

無語,常如雪的表情跟隨著遠去的女人身影變得那樣的凝重。是的,她知道真正的敵手就要出現了。她擔心,自己的丈夫會因童情難忘而失去理智,中了敵手的心魔之術。很久,冬至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說道;

“走吧!是福不是禍,一切都是定數。”

是的,冬至說的很對。遠去的女人不是他的真正敵手,而是和綠翅鴨一樣被他的敵手洗腦後肝腦塗地的敗在主子的腳下,聽命於主子的第三關守將螳螂精。從第一關逃命的槐樹精,撞到第二關的馬蜂精後,挑起了馬蜂精的鬥誌與冬至、常如雪展開了血戰。知道馬蜂精必敗的他路過第三關守將螳螂靜的家門前時,故作姿態的嚎啕大哭起來;

“我那可憐的鯰魚精兄弟呀!你死的好慘哪!你等著,我見到主子後,一定請他發兵到馬蜂精的地盤,為你報仇。嗚嗚嗚、、、、、、”

生性狹隘、自私、偏激的螳螂精聽到平日和自己稱兄道弟的槐樹精悲切的哭聲,慢慢的走出府門,攔在槐樹精的麵前,望著槐樹精的悲傷的神色端詳了很久,才半信半疑的問道;

“槐樹精老兄,怎的,聽你的口氣鯰魚精是真的被敵手宰了,那個敵手真的到了,你怕的哭的黑天昏地的。”

“嗚嗚嗚!是啊!螳螂精賢妹,沒錯,鯰魚精真的被冬至常如雪給宰了。不是我膽兒小怕事兒,而是我的法術實在是太弱了。知道嗎,咱們主子的這些爬蟲中,哪一個不是主子的忠實信徒,哪一個不想把主子的真本事學到手。所以,從你的五官貌相和主子的相似程度我就知道,你的法術在咱們這些將士當中是最深的,知道你對咱們的主子是最衷心的。知道鯰魚精一出事兒你就會馬上掐算出來,鯰魚精是為了主子命喪在主子的死對頭冬至、常如雪的手中的。你知道嗎!那倆家夥的手太黑了,一路上見到生靈就宰殺,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呀!”

一番刻意的表演希望能激怒螳螂精的情緒,使她像馬蜂精一樣中自己的奸計,為自己逃生爭取時間的槐樹精,一番精心的陳述後,不見螳螂精麵部有一絲表情,心中暗暗的罵道;

“好你個食夫生子的絕情母夜叉,就不相信憑我的聰明才智不能將你騙到馬蜂精哪裏給他助戰去!有了,你們都是主子的親信,平日裏見麵就罵我是植物人,今天我這個植物人兒就聰明一把,要你們為我當把擋箭牌。就不相信憑你和馬蜂精的交情聽到他遇到危險會無動於衷。”

想好注意的槐樹精見螳螂精站在自己的麵前,依舊是擺著盛氣淩人的姿態看著自己,再次的放聲大哭道;、

“馬蜂精老弟呀,你可別怪我不幫你的忙啊,你也知道我這個植物人兒真的沒什麼真本事,隻有飄得快才是我的強項。所以主子才暗中命我為她身邊的探兵,主要任務就是給主子傳達戰場上發生的情況。我要是不肩負重任,我是不會忘記素日的交情,在你遇到危難的時刻無動於衷的。”

沒用的,無論槐樹精怎樣的煽情,螳螂精還是那樣的震靜。眯縫著雙眼看著槐樹精的表演。當槐樹精感到黔驢技窮時,她才慢慢的瞪圓雙眼冷冷的問道;

“植物人兒,你認為你剛才的表演有用嗎?心懷鬼胎的小人,自以為是的孬種,自戀、自愛、自信比誰都聰明的呆子。可知道我這個冷麵絕情女魔頭的稱號是怎樣得來的嗎!”

無語,此時的槐樹精才知道自己真的把平日少言寡語的螳螂精看錯了。是的,天生的凶殘本性,時刻為自己打算,從未有過集體觀念的性格。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怎能出手幫助馬蜂精,涉足血腥的戰場呢!不見槐樹精回答自己的螳螂精,揮動著手中一對大砍刀向槐樹精下了逐客令;

“植物人兒,你個不知廉恥的家夥,可以告訴你,我剛從戰場上回來。知道馬蜂精是上了你的當,才擅自的離開自己的防區阻擊敵手。不但使主子在他防區設下的各種機關沒有起到禦敵的作用,還背上了擅自行動違抗命令的罪名。你等著,等我與敵手交戰後,再到主子麵前與你分辨一番。”

見自己的用心被識破,知道留在這裏會有怎樣後果的槐樹精。更知道隻有灰溜溜的離開螳螂精才是他唯一的選擇。此時才明白了主子為什麼不將自己安排在身邊的他,悄然的化作一陣清風,偷偷的飄向了遠方。見到槐樹精遠去,知道敵手已經接近自己防區的螳螂精,為了鼓舞自己的鬥誌朗聲的唱起了山歌;

“風吹荷葉似碧浪,尖尖荷包送暗香。花瓣吐蕊竟妖豔,留下蓮蓬無人賞。歡聲笑語逐聲去,萬頃荷塘甚荒涼。獨立荷葉盡職守,撒下天網捉金鼇。捉金鼇!”

歌聲鏗鏘尾音綿長,衝上雲霄。闖進常如雪、冬至的耳中。循著歌聲發現了遠處的萬頃荷塘,撥開流雲再次的見到剛才出現在他們眼中的女子站在荷葉上,瞪著怒氣衝天的眼神敵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