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肖雨恨不得上去摑亞凡幾個耳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自己隻是幾天不在,她就跑過來勾引西墨,從進門那刻起,西墨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
亞凡無奈看了肖雨一眼,抱起馨兒進了衛生間。
“墨,她怎麼會在我們家?”肖雨收起臉上的陰霾,撒嬌般的挽著西墨的胳膊。
“昨天我喝多了,所以……!”西墨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推開肖雨,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看著西墨厭煩自己的眼神,肖雨知道肯定是蘇亞凡那個壞女人說了自己壞話,西墨又燃起了與蘇亞凡在一起的希望,難道昨晚他們在一起了?
不可能,還有那個小丫頭在。
這個醜女人,能耐挺大嗎?為了勾引西墨,不惜穿一條廉價的破裙子,是自己之前小看她了。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麵前消失。肖雨手中的紙杯被裂得不成模樣。
“我在頂樓,有話跟你說。”肖雨的電話來得比亞凡想象得要晚。
亞凡看著手機,冷漠的笑了。正牌夫人看來很在意自己這個誹聞小三呢。
頂樓上,肖雨一身粉色的吊帶露肩裝,圓潤滑膩的香肩裸露再外,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天衣無縫;碩大的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兩條白皙如同嫩藕般的胳膊環在胸前宣示著她女王般的地位,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紮著一條寬得誇張的黑色蛇皮腰帶,兩條炫目白皙的長腿,由於穿著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麵,讓所有男人看到都有噴血的衝動。如果說之前的肖雨走清純路線,那麼兩年後的她完全是個妖孽。
“啪!”亞凡還沒開口說話,肖雨就給了亞凡一個巴掌。“你這個賤女人,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勾引墨?你從來都不照鏡子嗎?”
臉火辣辣的痛,“出完氣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自從長這麼大,亞凡是第二次挨別人耳光。屈辱,讓仇恨滋生。可是她不能還手,她欠肖雨的,跟西墨交往雖然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可是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現在挨一巴掌,就算徹底還清了,她不再欠肖雨任何東西。俗話說:“不要同一個傻瓜爭辯、否則別人會搞不清到底誰是傻瓜。”
“怎麼,做賊心虛?”肖雨不解恨地又推了亞凡一把。
亞凡沒想到肖雨還會來這麼一手,毫無防備的她跪倒在地上,膝蓋傳來陣陣疼痛,像是碰破皮了,如果自己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豈不是要頂著兩個傷疤工作一天?
“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與西墨,除了馨兒,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關係,不管你信不信,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亞凡抬頭才看到樓梯旁靠著牆壁戴著耳機閉目養神的王慕,他怎麼會在這裏?剛剛的一切他聽到了?
“說得真好聽,我就信你這一次,以後不要跟墨再見麵!我和墨任何一個你都傷不起!”肖雨蹬著高跟鞋優雅得離開,那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分明寫著她的滿腔氣憤不與不自信。如果連肖雨這樣的女人都缺乏自信,那麼蘇亞凡呢?
亞凡看了王慕一眼,他依舊是一幅睡著了的樣子,應該什麼都沒聽到吧?自己活得好狼狽哦!說不出的疼痛像一陣風,吹拂春天的記憶,待到滿園春色關不住的時候,它便沉入心底,泛濫成一個汪洋,流出來,隻兩顆淚滴。
看著亞凡一瘸一拐離開悲傷的身影,王慕的眼中滿是驚詫,蘇亞凡和西墨的關係決不是媒體說的那樣,馨兒是誰?好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可是這個女孩聯係起了蘇亞凡和西墨,那為什麼,肖雨和西墨是夫妻?一大串問題充滿了王慕的腦袋,他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