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道黑影猶如炮彈似的重重砸在不遠處的牆壁之上,同時四周也是東一個窟窿西一個洞窟,這片龐大的溶洞內,竟然在這個時候形成了蜂窩煤。
“媽的,就差一點點就到手了”。
煙塵消散,一道身影從碎末中站起,隨後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定睛一看正是身穿黑衣的林天,隻是如今他的那身昂貴的真皮黑衣徹底的淪成乞裝了。
“喂,你就不能放把水嗎”?
把身上擠壓的塵土用真氣蕩開後,看著不遠處那體型龐大的護脈靈獸正在翼舞足蹈的蹦跳著,林天不由得黑著臉道。
“今天休息,明天在繼續把”。
看著林天那憤怒的神色,興高采烈的護脈靈獸連忙停止自己的動作,暗金的雙眸中帶著一絲嘲弄看著林天,心靈交流道,隨後慢慢移動那龐大的身軀走到林天身旁,徑直臥倒側躺,看樣子是想要休息。
“哎,也不知道現在外麵過去多久了,希望不要耽誤那五年之約啊”。
臉龐漸漸恢複如常的林天,看著那隻心性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似的護脈靈獸,不由得黯然歎息道,從進來到至今他根本就無法計算時間。
每次想偷偷的跑出去都被對方給當蒼蠅似的徑直拍了回來,現在到好直接在其邊上搭個小窩防止林天偷偷跑走,外麵即使過去一個月,在這座晝夜不分的溶洞中也隻是感應過去一天而已。
“希望父母與親人都還好把”。
神色黯然的林天,看著前方那昏暗的看不到盡頭的溶洞,口中不由得喃喃道。
自從那次沒有醒來時做的那些夢,至今讓他的心都一直懸掛著,總是認為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偏偏在這裏無論怎麼推演都不能得出準備的結果,仿佛在這裏有一層看不到的護罩把這裏圈住似的讓這裏成為了一片獨立的空間。
過去這麼久了,每次在爭奪火靈石的時候,都隻是差一點點,總是感覺就要成功的時候對方總會在那個時候輕巧避過,實力懸殊很大,導致他的觀念與各方麵反應根本就無法追上對方的動作。
雖然沒有成功,可還是有著一些小的收獲的,試煉了這麼久實力沒有突破與精進,但卻感覺比之前凝實了許多,而且在搶奪火靈石的時候林天鍛造的身法也越加成熟與老練。
以前與人相鬥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強行催動自己的力量,如今在這麼久的試煉中林天經過一次次的失敗終於摸索出一套適合自己的身法,他自己命名為遊龍步。
如今依靠遊龍步,恐怕就是譚火在世也不可能攻到他,現在林天催動身法有的時候與護脈靈獸都能纏鬥許久,雖然這是對方故意壓製後的實力,但是觀念與技巧是無法壓製的,換而言之現在的林天其實已經贏了,隻是沒有達成對方定的遊戲規則而已。
一臉黯然,從沉思中醒悟過來的林天,忽然察覺到身後有動靜,不由得悄然回頭,隻見原本還靜臥在地上的護脈靈獸不知何時早已起身,走到起身後的背對他怔怔的看著上方峭壁,似乎哪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它似的。
“你在看什麼,那石頭又不是母的”。
看到這一幕,林天不由得疑惑道。
“我也想母親了”。
聽到這句話,片刻後望著頂上峭壁整整出神的護脈靈獸,蛇頭悄然垂落,隨即說起的話音在林天心頭響起道。
“你母親?你不是龍脈滋養出來的嗎”?
隨著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林天臉上的疑惑之色越加強烈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龍脈是什麼,但我知道母親在出去的時候說祖靈受到攻擊他要出去守護,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就在這裏一直等她”。
一道音含傷神的話音在林天心頭響起道,聽到這句話後在看著對方那垂下的蛇頭,林天的心頓時猛然一顫,他一直想不透的問題就是為什麼龍脈已死護脈靈獸還活的好好的,而且據他所知天生地養靈氣滋生的護脈靈獸可是沒有血緣之說的,但此時對方卻說它是有母親的,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讓其心驚呢!
心驚歸心驚,同時林天也不由得為護脈靈獸的遭遇產生了一絲同情,其所說的祖靈應該就是外麵的那道龍脈,而龍脈已死他的母親還有可能活世嗎?
同樣身為護脈靈獸的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這個事實,但卻不敢相信而已,畢竟這件血緣至親無論換到什麼種族之中,都是那種至高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