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黃色的寶馬車駛入位於昆明郊外的這座新建別墅區,停好車後,溫夏帶著林天徑直走向位於群建區中部的那間有著西洋風格的別墅。
“小姐,您回來了”。
臨近後按響門鈴,片刻後緊閉的房門被人開啟一名穿著青色服裝的中年婦女從裏麵走了出來,當看到外麵的溫夏時,頓時恭敬道,緊接著注意道跟在其身後的林天後,那張微笑的臉龐頓時在看向對方時升起一抹曖昧之色。
“劉媽,這是我爸讓我請來的朋友,你可別想多了”。
看著對方臉龐上升起的曖昧之色,溫夏頓時俏臉微紅,緊接著連忙解釋道,少女的矜持讓她下意識手說出這句話,同時側臉回頭偷偷看了眼林天的反應,可是在看到對方隻是一臉淡然之色後那小鹿亂撞的心靈竟然升起一抹失落之色。
“嗬嗬,任總邀請的朋友都是貴客,快點進來把,正好快要開飯了”。
聽到這句話後,眼尖心細的劉媽也注意到溫夏的這個小動作,同時經曆過諸多風雨的她也知道其心中那升起的想法,所以在心中大罵林天木頭疙瘩之餘,臉上也是帶著微笑之色道。
隨著劉媽的閃身讓步,麵帶淡淡黯然之色的溫夏帶著臉色如常的林天走入院中,而這時的林天才能清楚的打量這裏的一切。
別墅占地約有三畝左右,進入院子看向前方中間有條寬敞的碎石道路,在兩旁是覆蓋麵積極大的綠化帶,轉頭看向左側一座約有五米左右的假山在其直立著,距離它不遠的地方一條拱形木橋貫穿河池來到其對麵的那座複古長亭,整個院子基本上是采取中西結合的方式構建的。
而跟著溫夏順著那條寬敞的碎石道路走向位於中間的那座白色洋樓,還未靠近時一道身影從中快速走出,當看到跟著溫夏走來的林天後,頓時發出一道爽朗的大笑道:“哈哈,貴客啊,林大師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您盼來了”。
“任總客氣了”。
聽到這道大笑後,對著四周隨意觀看的林天輕緩轉頭,看著正前方那麵帶驚喜之色的任懷燦後,頓時淡笑道。
“爸爸,你不是說我請不來林天嗎?你看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誰啊”。
同時在其話音落下後,麵帶嬉笑的溫夏連忙跑到其身前一臉的得意道,而聽到這句話的任懷燦頓時板著臉故作訓斥道:“沒大沒小,林天之名是你能直呼的嗎?要叫林大師”。
“可是大師一叫,感覺就疏遠了好多”。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嗬斥聲後,雖然明知任懷燦這是假裝的,但溫夏還是不由自主的小臉委屈道,而此時聽到這句話的林天頓時淡笑道:“任總,溫夏說的對,而且你是長輩不用跟我來這麼多客套話”。
“哈哈,好,那我就高攀你這位晚輩了,若是不嫌棄的話你也別叫我什麼任總了,叫我一聲任叔就行”
聽到林天的話後,麵帶大笑之色的任懷燦頓時回應道,隨後身形一閃讓到一旁對著林天擺出請的手勢道:“小天,快,裏麵請”。
看到這一幕的林天頓時笑著點了點頭,隨著在對方那一臉恭敬之色下,對著前方的那間白色洋樓徑直走去,而任懷燦卻在其身側陪同著前進。
此時,站在一旁的那位劉媽看著她心中尊敬的任總竟然對一名年輕人如此恭敬後,早就如遭雷擊般的愣在那裏,雖然現在滿城市民都在為李健吉的下台而傳的沸沸揚揚時,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後果,隻有那些權貴才知道這次的導火線就是林天,所以他這名普通婦女怎麼可能知道此時的林天在任懷燦心中究竟有著何等地位呢!
進入客廳的林天,看著那件大理石桌麵上早已經擺好了各種酒席,顯然任懷燦即使不能確定女兒能不能請來林天也要把這一切都要準備好,由此可見此人的成功絕非偶然。
分賓主落座後,小臉依舊委屈不止的溫夏,瞪著那雙清秀的妙目看著林天,手中的筷子也在狠狠的攪拌著碗中的食物,好像林天就在那裏麵似的,同時看到這一幕的林天也不由自主的搖頭苦笑著。
“小天,這次你把李健吉搞垮了,恐怕他嶽父胡德楠以後也會對你壞心在心呐”。
在宴席開始後,原本麵帶欣喜微笑之色的任懷燦頓時臉上露出一抹鄭重道,而聽到這句話的林天無所謂的搖搖頭道:“若是他想要為自己的女婿報仇而暗害我,我不介意讓他們這一大家族從此都敗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