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那無盡窒息感的背後,還有那漲的幾乎發青的臉龐,而之前囂張的不可一世的那些西裝男,如今看到自己老大被人隻用單臂提起懸在半空中後,個個猶如石化似得愣在那裏,半天沒有回應過來。
而那些反應過來的也隻是裝傻充愣的陷入失神中,畢竟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能有那麼好欺負嗎?他們跟著老大混也不過就是圖個安逸,掙兩小錢,犯不著為他拚命的。
不過那位被林天單臂拎起來的中年猥瑣男倒還有兩分骨氣,即使在這死生存亡一刻也沒有要低頭的意思,不但如此那漲的發青的臉龐上,不停顫抖的嘴唇也在這時艱難的吐出道:“放..放開我,要不然..尤家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起的”。
這位中年男子如今到了這個份上還在指望能夠借助尤家的勢力來威脅林天,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以前也是經常碰到,每次都是依靠尤家的名聲才讓自己幸免於難,而這次他還幻想著可以躲過此劫,可他卻不知當年隻是化境的林天,在麵對尤俊的時候也沒有半分退縮,更何況現在已經步入歸元境的他呢!
隻聽原本麵帶冰冷的林天,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殺意也是越加強盛,他最恨的就是這種依靠權勢來欺淩弱小的敗類,而且這次所遭難之人更是聞雅的家人,這樣的人他向來是殺之而後快,沒有半點憐憫之意,若不是現在實力不夠無法催動真火,他恐怕都會讓對方永遠生活在恐懼與痛苦之中。
“我今天倒要看看,殺了你,尤家還能把我怎麼著”。
想著逝去的聞雅若是得知自己家人中有人遇難,她會怎麼想,恐怕就是九泉之下都無法安息把!想到這些後麵帶無情之色的林天雙眸閃著寒芒道,緊接著仿佛鉗子般緊緊扣在對方脖頸間的手掌,在這時卻緩緩收縮著,道道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隨著那猶如殺豬般的慘嚎聲,讓房間中的每一個人的神經都在這時緊緊繃在一起。
這時站在一旁呆愣不止的聞龍,卻突然邁動幾步來到林天身旁急促道;“恩人,手下留情啊,您犯不著為了我們而得罪尤達,他們家族的勢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是啊,恩人,要是殺了他,恐怕您也要遭受牢獄之災啊”。
隨著聞龍的話音落後,一旁的金阮也隨之繼續道,身為平頭老百姓的他們,對於法律還是有著深深的敬畏與恐懼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樣天經地義的道理,別人不懂他們還是懂的,雖然自己家人遭受厄運,對方沒有承受什麼法律責任,但若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觸犯了法律那麼接下來所要等待著可就是無情的製裁了。
不管林天與張強是何等關係,也不管林天身後有著怎樣的勢力,但這些也不過都是商人而已,與有著省委書記的尤家相比,這些是不能夠的,自古民不與官鬥不就是這個道理嗎?任你家財萬貫到最後一樣無法鬥得過權勢的壓迫,所以在這時他們才會這般勸阻。
而原本殺意橫生的林天,在聽到二老的勸阻後,心中忽然一動,隨後縮緊的手掌在這時卻緩緩鬆了不少,他這樣做並不是懼怕尤家,而是因為第一次來聞家他也想給二老樹立一個好形象,要不然對方把他看成殺人犯或者狂魔一類的變態,那他還不哭死啊。
所以這時經過二人的勸阻後,林天慢慢放下那位中年猥瑣男,而對方倒也識趣在接下來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話音,而是招呼那些傻愣的小弟們,蜂擁的就要對方小跑而去,顯然從鬼門關走一遭的他,現在是沒有任何勇氣再次逗留了。
不過當他們前腳剛邁出大門,後麵一團肉眼不可見的黑色霧氣就這樣緊緊的黏在他們身上,殺意已定的林天是不可能因為別人的勸說而改變注意的,他隻不過在這個時候換種方式讓他們消亡罷了,畢竟改變對方的命格出個車禍,走路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瓶砸中,這些都是不錯的死法。
任誰都無法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因為他們都是意外身亡的,隻不過死亡的時間都趕在一塊了,而熟知林天身份的胡笙雖然疑惑盟主為什麼會放過他時,身旁的李孤陽卻看著那些急匆匆對外奔走的尤家那夥人傻笑著,因為他已經明白師傅為什麼放他們走了。
隨著這夥人的離開,聞龍這次焦急的看著林天道:“恩人,您先走吧,離這兒越遠越好,要不然等他們回去把事情彙報後,恐怕那些人會對你不利的”。
“叔叔,別在叫我恩人了,以後二老就稱呼我小天把”。
從自報家門後,聞家二老就這樣一直稱呼著他們這位尚不熟悉的小女婿,可是林天從頭聽到尾,心中早就汗顏一片了,如今得空後也是連忙想把這扭轉過來,畢竟他之前可還在猶豫著是不是先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