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大都會酒店,正中的形象牆壁上,一個旭日東升圖首先進入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兩旁四根三人合抱粗細的大圓柱也在鼎力四方。
富麗堂皇的裝飾,讓來到這裏的人們仿佛進入了古戰國時期的皇宮一般,大都會酒店的一樓純屬接待,二樓以上八樓以下才是人們用餐的地上,以上的十二層基本上是住宿與娛樂的地方。
而東瀛接待國賓的地點,正是大都會酒店的八層,這裏是整座酒店的中樞所在,眾人乘坐電梯中間沒有任何插曲的升向八樓。
迎接的宴席早就準備完畢,因為這次不屬於國宴,所以在場的人種基本上也就小泉等人五大黨派的首腦人物,連帶著聞訊趕來的記者也都被阻撓在外,喜氣中帶著凝重的席宴,簡單而又緩慢的進行著,基本上在下午二點左右就已經正式結束。
中間沒有任何休息的空餘,在林天的提議要緊縮時間的情況下,眾人再次進入了審訊環節,不過這次不是在中央省廳,而是在大都會的最頂層,二十樓的豪華會議廳中進行。
初步的開始依舊是那些極為沒有營養的話題,東瀛方麵雖然掌握了很多證據,但是卻都被林天上午的那些回答給徹底打亂,至今無法排序。
此時,在頂層會議室的那張橢圓形辦公桌上,兩方人馬分開而坐,小泉郎二依舊身居中位跟上午的排列基本相同,隻不過這次的社民黨成員卻無一人在場。
他們雖然本身也是東瀛在野黨,可是這裏的審訊完全與其參合不了一點關係,加上其的中立地位和林天的特殊身份,他們也是樂得獨善其身。
當然他們的不在場,對這次的審訊也是沒有任何影響,簡單的準備過後,小泉郎二卻在這時繼續開口道:“林先生,據我們掌握的資料,當時與東野大使一起的還有我們很多東瀛子民,不知他們的死與你是否有直接或者間接關係”。
“小泉閣下,我想再次跟你申明一下,是那些人先動手的,我隻不過是被動反擊罷了”。
一天的審訊,已經讓林天心中最後一絲耐心消磨幹淨,同時其心中也在推演著莫偌等人的行蹤,按理說這個時候的他們也已經趕往北海道,布置下來的任務也應該實施完畢了。
畢竟其原本就計劃審訊的時間定在一天,現在已經過去一大半了,明天其可不想在正麵對視這幾位令人作嘔的政客了。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合,當林天的心中想完這些後,問完剛才那句話的小泉郎二還想繼續下一個問題時,外麵那緊閉的大門卻在這時被人猛然推開。
一位身穿軍裝,胸前掛著大圓軍銜的中年男子,神色匆忙的走入進來,而原本還想上前阻撓的士兵看到來人後頓時停下步伐,其更是直愣愣的對著走過的軍官敬了個禮。
這名男子的到來,讓原本正在進行著的會議頓時終止,而話到嘴邊的小泉郎二也在這時連忙把即將吐出的語言愣是咽了回去,隨後那略帶布滿的臉龐看著那名中年男子道:“橫木大佐,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名為橫木的中年男子,在聽到小泉郎二的這句話後遠遠的敬了個禮,隨後快步上前來到其身旁彎腰附在其耳旁低語著。
雖然聲音很小,甚至連坐在其右側的野田山和也是麵帶迷惑的看向對方,但是林天與伊川賀一卻清晰的聽在耳中,特別是後者的臉色更是與小泉郎二一樣,在同一時間先是一臉驚愕與震撼,緊接著一抹鐵青更是在兩人的臉龐上快速覆蓋著。
“怎麼可能..”。
聽完此話的小泉郎二,仿佛忘記在場中還有別人的存在,猛然起身對著橫木大佐難以置信道。
當其反應過來,看著眾人那疑惑的眼神與林天淡漠的神色後,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首相府邸,而是在進行著一個重要的會議。
“林先生,實在抱歉,因為中途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咱們今天的談論恐怕要暫時擱置了,不過你放心,等事情處理完後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絕對不會占用你的寶貴時間”。
此時,深吸一口氣的小泉郎二,不顧自己那鐵青的臉麵,對著林天強作微笑的輕吐道,但是身為始作俑者的林天卻在這時故作不悅道:“小泉閣下,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我的事情重要呢,你要知道我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的。”。
“是啊,小泉閣下,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您如此著急,等咱們與林先生把這審理完後再去處理也不行嗎”?
話音落下,中間沒有任何停頓,坐在野田山和身旁的安倍奇霖卻在這時起身疑惑道,雖然他們的黨派至今無法躋身執政黨,可是最大在野黨的名頭,還是讓其在國會中有著一定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