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聲,譏諷的道,“髒死了。”
我氣的都要炸了,指著他大罵。“你才髒!”嫌我髒,就他的嫩模幹淨?嗬嗬,真是神經病!
我抬起胳膊用力推他的胸膛,想推開他,但他就跟個鐵人一樣,不管怎麼用力都推不開,我頓時急了,抬起腦袋瞪著他。
他也在瞪著我,臉黑的跟什麼似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咬死我似的,我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他使勁堵在了嘴裏,像是要報複一樣的,使勁啃著我的嘴,我嘴上火辣辣的,最後氣不過,也使勁啃了他一口。
他吃痛的放開我,捂著嘴憤怒的瞪著我,這種事絕對不能弱勢,我不怕死的瞪了回去,他最後無奈的拍了拍的我的腦袋,捉住我的手拉著我往前走。
我想甩開他的手,但是他抓的緊,半天都沒掙脫開,有點崩潰的吼,“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轉過腦袋看了看我,神色居然還有點無辜,我頓時氣的胃都疼了,加上上次許琳生日在小樹林那裏,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都已經心有所屬了,為什麼還吊著我!
這麼一想,我心裏除了生氣以外,更多的是難過,瞪了他一眼,眼淚沒出息的往下掉,他停下腳步,用拇指擦了擦我的眼角問,“哭什麼?”
我吸了吸鼻子,道,“楚珂,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花心大蘿卜!”
他就跟那六月的天一樣,一會兒一個變,這會兒看起來居然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衝我揚了揚眉毛問,輕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花心了?”
還不承認!我怒道,“找你的小嫩模去,我不用你管!”
他一聽我這話臉就有點沉了,就連握著我的手都有點用力,“你好樣的,不用我,你想用鄭恒?”
我聽後冷笑,“鄭恒是我師父,你跟我什麼關係?”
他摸了摸我有點發腫的嘴,譏諷一笑,“誰親的?”我臉一熱,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這個死流氓!不要臉!
他見我不說話,就要拉著我繼續往前走,抽空扭頭瞥了我一眼,輕咳一聲收回目光,“冉茴,我答應你了。”
我納悶的問,“答應什麼?”
他扭過腦袋,咬牙切齒的道,“你難道忘了之前你追我的事兒了?”
我一聽就傻眼了,我TMD啥時候追你了啊?看著他惡狠狠的目光,好像我說一個不字就要掐死我一樣,我吞了口吐沫,愣是沒敢說別的。
見他滿意的嗯了一聲扭過腦袋,耳根還有點泛紅,頓時就樂了,這個死傲嬌!等上了車,我才後知後覺的想明白,我跟楚珂這是在一起了?
前幾天的鬱氣莫名其妙的就散了,我偏過腦袋看他的側臉,隻覺得越看越帥,怎麼都看不夠,心裏想著其實這樣也不錯。
等紅燈的時候他歪過腦袋看我,心情挺好的,就連眼裏都帶著笑意,“玉匕首修好了嗎?”
我一聽心裏就咯噔一下,連話都不敢說了,他如果知道我把那東西給了鄭恒,估計砍死我的心都有了!直到他“嗯?”了一聲,我才低下頭小聲說,“在玉器店呢,過兩天去拿。”看來有空兒得找鄭恒把玉匕首要回來了,羞愧的捂住臉,怎麼辦,我好像聽見了啪啪啪打臉的聲音。
他嗯了一聲收回目光,繼續開車。回了別墅後,我突然想起趙雅芝那個事兒,抓住他問,“那個小妍是誰?”
他拍了拍我的我腦袋說,“別多想,隻是一個妹妹。”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發現挺平常的表情,也看不出來心虛,但是我心裏還是有一個疙瘩。
我心裏有點煩悶,然後就見他衝我笑了笑,問我今天晚上去不去樓上睡,我根本就沒有想這麼快,嚇的直冒汗,趕緊擺擺手,溜回了在一層的臥室。
今天晚上,微信裏的神秘人照例沒有動靜,當初跟範瑩那件事有聯係的人除了趙子揚以外,差不多都已經死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神秘人下一個對象,應該就是他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跟楚珂說了我這個想法,結果他挑了挑眉告訴我說他昨天晚上就已經派人去打聽趙子揚的下落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會有結果了。
原來他早就已經想到了,我撇了撇嘴沒說話,大早上的就秀智商,好不容易冒出來的優越感又沒了。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果然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查到了趙子揚的下落,他掛點電話後坐在沙發上衝我揚了揚下巴,我著急的拽著他問,“查的怎麼樣了?”
見他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我就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側臉,拽著他的胳膊柔聲說,“快告訴我,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