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拍了拍胸口,還是覺得壓抑的難受。摸了摸額頭的汗,抓緊了鄭恒給的符牌,心想最近真是太疑神疑鬼了。
攥著符牌我也安心了些,又看了看那頁寫的東西,是一些以人體飼養血蠱的知識,看起來倒是挺新奇,這種血蠱是極為厲害的一種蠱蟲,是人體血生而成的,沒成型之前都養在心髒旁,一旦成熟才會鑽出人體,與主人同生共死。
看完以後才意猶未盡的把書放回去,攥著符牌鑽進被窩,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的,睡的正香呢,電話就響了。我不耐煩的睜開眼,拿過床頭的手機,發現是楚珂打來的,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掛斷以後繼續睡。
結果剛掛斷,他就又打來了,見我還是不接,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再不出來,我就闖了。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套上衣服出了門,現在才七點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出了門就看著他站在車前,黑著一張俊臉抽煙,而且看起來比我還火大的樣子,我一靠近他正好也看到了我,掐滅了煙,斜著臉瞥向我,目光有點發沉。
我停住腳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有點詫異,用眼神示意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自然也看出來了我的戒備,冷笑一聲看著我,然後使勁攥住我的手腕,緊抿著唇看著我不吭聲。我被他攥的有點疼,皺著眉瞪了他一眼,不悅道,“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神經!”
楚珂一聽我這話臉更沉了,咬牙切齒的瞪了我一眼。我脖頸一涼,下意識的縮了縮,總覺得他像是恨不得咬我的脖子一樣。
正納悶呢,就見他塞我手裏一個東西,然後薄唇一掀,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拿著。”
我那道眼前一瞅,發現楚珂給我的居然是我氣憤之下給了鄭恒的玉匕首,頓時有點心虛了,聽鞏辰和唐笑宇提起過,這東西應該對他很重要。他既然大早上的就找來了,肯定就是知道了,也難怪會這麼生氣了。
我臉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沒吭聲,這本來是他的東西,我轉手送給了鄭恒,確實有點不太好。
“收好了,要是再給別人,我饒不了你。”像是不解氣,他使勁掐了一把我的臉,警告道。
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也來氣了,他跟我什麼關係?憑什麼管我!把玉匕首塞回他手裏,我偏過腦袋不瞅他,“別給我了,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要不起。”
楚珂頓時臉色鐵青,又把玉匕首塞回我的手裏,咬著牙低吼,“讓你拿就拿著。”說完也不顧我的反應,扭頭就上了車,門被他摔的響亮,一踩油門就走了。
我連個說話的功夫都沒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車開走,然後怔怔的把玉匕首塞進兜裏,滿懷心思的上了樓。
等進屋以後,我就給鄭恒打了電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恒訴苦說,唐笑宇那個大嘴巴,把楚珂玉匕首在他這兒的事兒到處說,也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楚珂的耳朵裏麵,剛剛他就黑著臉闖進了咖啡館,目光跟要殺人似的門口的迎賓姑娘也沒敢攔著,進了屋子就跟鄭恒大打一架,最後還把玉匕首給搶了回去。
聽著鄭恒的話,我就一直憋著笑,心裏莫名其妙的就舒坦了。把玉匕首攥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忍不住捂嘴笑了笑,然後上床抱著被子睡了個回籠覺。
一覺就睡到了下午,我接到了鞏辰的電話,問我請了兩個月的假,到底什麼時候回去上班,財務有兩個人辭職,快揭不開鍋了。還說我們兩個人可是過命的交情,不能扔下他不管。
鞏辰這個公司不是很大,財務加上我一共就十來個人,月初月底的時候大多都是很忙的。
我身子骨現在也利索了,想了想就點頭應了,告訴他明天會回去上班,讓他放心吧。其實鞏辰這人雖然花心愛玩了點,但是人還不錯,上次也多虧了他,不然可真是九死一生。
跟鞏辰約好了,早上醒過來吃過早餐就直接去了公司,結果一到公司鞏辰的秘書就來喊我,讓我去總裁辦公室一趟,我納悶的看了她一眼,實在鬧不清楚這大早上的個鞏辰找我幹什麼。
不過也沒猶豫,打了卡就直接去了鞏辰的辦公室,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我隨便坐。我狐疑的看著他,今天來了公司才知道,哪有鞏辰說的那麼慘,少我一個也不至於揭不開鍋。這麼著急的把我叫來,難道就是為了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