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寨子裏麵,現在天色已經黑了,康珊珊跟我們說,讓我們晚上現在胡叔家裏住一晚上,等明天,就帶我們去見族長,至於食人花,她會先一步給族長送過去。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苗寨把食人花奉為神花,丟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很著急,族長著急看到,也是有情可原。
晚上的時候,我們住在了胡叔家裏,康珊珊告訴我,胡叔是個很好的人,說她小時候,就經常去胡叔家裏蹭飯,一直被胡叔照顧長大的。
而且胡叔家裏就他自己,也喜歡她們這些小孩子過去。
胡叔看起來的確很和藹,我問康珊珊,胡叔家裏為什麼沒有別人呢?康珊珊告訴我說,胡叔沒有結婚,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點了點頭,當天晚上就跟鄭恒和連染在胡叔家裏住下了,第二天一早,康珊珊說要帶我們去寨子裏麵轉轉,我連忙應了,鄭恒和連染也對苗寨十分的好奇,也跟著去了。
鄭恒和連染這一點很像,就是好奇心很大,為了弄清楚一件事情,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當初鄭恒想要來苗寨,不就是為了弄清楚食人花嗎?
在苗寨裏麵轉了一圈,發現外麵都很多少女在搗鼓蠱蟲,見到我們走過,都抬起臉朝著我們笑著打招呼,苗寨的人都很友好,也可能是這裏很少來外人的原因,我們來這裏的事情,好像都已經傳遍了整個苗寨。
苗寨的姑娘,可真是熱情美好,就像是夢中的大日部落一樣,但是唯一和大日部落不同的就是,這些姑娘,養蠱的方式,好像跟大日部落不太一樣呢?
我心裏疑惑,索性就問了問康珊珊,“你們這裏養蠱,是要在女人的身體裏麵培養嗎?”記得大日部落裏麵的女人,都是這麼培養出來蠱蟲的。
康珊珊聽了我的話以後十分的詫異,看著我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就好像我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我自然不能說是在夢裏夢到的,隻能笑了笑說,“不是這樣嗎?我不是很懂,以前有個朋友跟我開玩笑說,養蠱都是在身體裏麵養的。”
康珊珊聽了後好像是鬆了一口一樣,然後笑著衝我說,“蠱蟲怎麼可能養在人的身體裏,要是碰見有劇毒的,人不是都死了。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我以前也挺家裏長輩說過,我們的祖先,就是把蠱蟲養在身體裏麵的,但是這種方法已經失傳很久了,你那個朋友一定是個懂行的。”
說完以後還問了問我,我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裏呢,有空介紹給她認識一下,可能是生在苗寨這些地方的人,都對養蠱有一種特殊的喜愛和探究,所以康珊珊才會這麼在意。
但那個朋友不過是我憑空捏造出來的而已,我現在能去哪裏找這麼個朋友出來?隻能尷尬的笑了笑,朝著康珊珊道,“他現在不在國內了,等他什麼時候回國,我介紹給你認識。”
康珊珊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答應了。
站在我旁邊的鄭恒和連染聽見我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紛紛瞪了我一眼,我身體裏麵有蠱蟲的事兒,他們兩個都是知道的,所以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聽康珊珊這麼說,我心裏麵其實挺失望的,苗寨養蠱蟲比大日部落差了很大一截,而且也沒有在身體裏麵養蠱的方法,看來這裏沒有救血蠱的方法了。
康珊珊是從小在苗寨長大的,雖然成年以後就去了北京,但是對苗寨的喜愛之情還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看她回來以後頻繁的笑容就知道了。
我們晃悠了一圈,我本來是想找找,夢裏見到的大日部落的入口,但是轉了一圈,一點的收獲都沒有,看來大日部落的入口,並不在這個寨子裏麵,心裏不禁有點失望,看來有空,還要出了寨子,去周圍找找看了。
康珊珊告訴我,說這裏除了他們寨子,還有大大小小不少的寨子,一般都是女子在家裏養蠱,而男子,則是在外賺錢養家。
我笑著問康珊珊,“養蠱的都是女人,那男人是不是都沒有什麼地位了?”
康珊珊也笑著回我,“怎麼可能,這裏的女人都是要靠男子在外闖蕩賺錢,來過活的呢,這裏有的女人,一輩子都沒有出過苗寨,我從小就沒有爹娘,不想一輩子被綁在這裏,等成年以後,才一個人去了北京。”
我點了點頭,誇讚道,“你很厲害。”一個苗寨出來的女人,去北漂,做到了今天的地步,真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