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女人笑了,證明她是真的愛了;如果一個女人哭了,說明她是真的放棄了,因為她愛的那個男人讓她痛徹心肺。太痛了,太傷心了,女人心口上被愛撕裂的疤痕,永遠無法複原!”蘭花繼續說道:“也許有些人不理解女性,認為她們頭腦過於簡單,好耍戲。可是蘭花想問一句:你遊戲的是誰?正因為女人愛你,她才會甘心被你隨心所欲的耍戲。你所傷害的正是真愛你的人呀!從女人眼中流出的淚,最終將點點滴在你心上!她傷心的哭了,你雖然沒有看到,可是那來自於心靈的呼喚。有一天,你會聽得到的,她將是你心靈深處永久的震撼!最後蘭花還想問一句:當遊戲過後,女人傷心的離去了,男人的身邊再也沒有真愛你的她。難道這就是男人想要的結局?那麼到底是被遊戲的女人受了傷,還是遊戲者受了傷呢?是她失去了你,還是你失去了這份執著的真愛呢?”
“蘭花,你的答案呢?”王麗充滿了好奇。
“女人失去了傷感的冷漠,男人失去了刻骨的溫柔。至於說,兩者誰失去的多?我真的不知道……”蘭花茫然的望向了窗外。
在辦公室裏,王麗神秘的問:“蘭花想找個什麼條件的對象?”
“魔女係蘭花,皎月般清明,冰蓮般寒澈。冬日裏蘭花,欺霜傲雪,妖嬈綻放!蘭花送給你的不是灼熱的烈火,就是徹骨的寒涼。沒有中間,沒有兩全。哈,所謂的魔女,是否意味著筋磨細品呢?哈,所謂的君子,是否知難而退呢?其實你不必害怕,也許你根本無法靠近。因為一般人,我從來看不上。女人通過身邊的男人判別優劣。即使風花雪月,我也要棋逢對手。”蘭花淡然的笑著。
“你的言論還真特別!”王麗望著蘭花說。
“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明明是真好,可是真卻讓人害怕。不明白究竟怕什麼呢?真又不壞,無論愛恨,真都是好的。真對壞有強烈的憎惡,真不會同流合汙的。真會永遠向善,真的修養最美麗,真的理想更遠大。可是在現實麵前,真沒有半點辦法。真隻能通過時間來證明,通過行事來驗證了。究竟是真情好,還是假意優?”蘭花的眼神中充溢著堅定。
“是呀!這個世界太虛假了!”王麗讚同的點著頭。
“這社會繽紛複雜,萬事豈能隨心想。不是每個適合做妻子的人,都做了愛人的妻子。也不能適合做什麼,就要做什麼。朋友給我下了定義,說我適合做妻子。這個評價是正確的,因為我太認真了。在成人的世界裏,太執著反而另人想退卻。可是這世上所有的愛都如此等等嗎?這世間就沒有真誠的守候嗎?在懼怕又如何?心中有愛足以。真又如何可怕?假的,我要他幹嗎?垃圾堆裏的廢物倒是多,我隨手撿來嗎?不,我不要!我嫌髒,他會汙了我的身體、連帶我的靈魂。是呀!有誰知道呢?可是如果做了,自己會知道,那將永遠擺脫不掉厭惡的感覺。”蘭花的眼睛清澈明目,可是其中卻透出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