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原諒她。”許諾紅了眼睛,“就算被封殺了,也能夠出來見一麵阿?”
許諾抿嘴看著她眼淚頓時手慌腳亂的掏著口袋,“你別哭,我身上沒有帶紙巾。”
“我想回去看他。”許諾道,“你讓我回去。”
“不行!”他戾聲道,“多大點事情,至於麼?你這樣,他兩邊工作都忙不好,總公司又不可能因為你在哪搬到哪裏去吧,別想亂七八糟的,安心在這裏拍戲,給我半年時間,一定讓你的戲殺青如何?”
許諾扭頭抹了眼淚,從來沒有過的心酸,她替唐君昊心疼。她五歲的時候還依偎在母親的懷裏撒嬌。一個五歲的孩子,現是麵臨同學的嘲笑,加上本就是國外的孩子,異國他鄉,小小的心怎麼承受這麼大的事情。
“他恨妙影是對的,如果是我我也會恨她。憑什麼被留下的人是君昊而不是景旭?”她情緒有些激動,伸手胡亂抹了眼淚,扭頭看向窗外,“我要找景辭溪好好談一談。”
“我想他是不願意看到你和景家有聯係。”肖弋自動忽略她後麵的話,頓時想起來警察局的事情,“她爸爸不會是警察局局長吧?”
許諾扭頭詫異的搖搖她,“你那天不是和君昊一起去的警察局嗎,就沒有發現過什麼?”
肖弋臉色寒了起來,想起那天攔他的兩個小軍官麵子有點掛不住,好在也沒人看見他那窘迫的樣子,否著他一世英明就要毀在那兩個軍官的手上了,這樣訓練有素軍人頂頭上司肯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但是,隻要不是景辭溪,他就佩服。
“我當時被兩個小簍簍堵在外麵,就是想知道他們也不給進去呀。”
許諾瞥了他那飄渺的眼神,想來人家是不賣他麵子吧。
“裏麵具體的情況也隻有君昊一個人知道吧?那景家後台,你有沒有什麼猜想?”
肖弋喝掉剩下的咖啡,“大概就是最厲害的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先不說是什麼大官,你看景旭A市隻要是道上混的人,誰不知道他?再說了,能開賭場後台能不硬?”
許諾點點頭,從景辭溪身上她就看出來景家背後的勢力確實很大,她歎了一口氣,雙手撐著腦袋看著窗外。紅燈綠酒,美酒咖啡,形形色色的人每到晚上總會將一天的疲憊釋放在黑夜裏。
許諾推開店門,一股冷氣襲身,她打了寒噤攏了衣領,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裏。風吹的發絲飄揚,肖弋將車從停車場開過來,打開窗子朝她招手,“走阿。”
許諾跑過去拉開副駕駛坐上去,“這天氣真冷。”
“這天氣還不算冷,冷的日子還在後麵。”肖弋瞥了她一眼,等著她係好安全帶才開車。
“景旭那小子我丟懷疑他弄個華景是不是玩的!”
許諾聽到他話頓了戳手動作扭頭看著他,“為什麼這樣講?”
肖弋瞥了她一眼笑道,“國內有名氣藝人一把抓,你的戲又這麼緊,他寧可將劇組從A市搬過來,這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想好好拍戲。也不知道那個版權是誰的,編劇又是誰,就算請了安娜做導演怎能如何?安娜是知名攝影師,做導演是第一吧?來了這麼多天了,她們的藝人除了吵鬧還能幹點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