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的用手捂住胸前,“皇上,你……”怎麼脫完了?
宗政瑾眼眸暗了暗,“愛妾現在這樣擋,有何用處?”
“翕兒……翕兒隻是……”
蘇靜翕不喜歡他叫他愛妾,愛妾愛妃不知道叫了多少女子。
“翕兒隻是如何?”宗政瑾湊過去,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脖頸,引來她的顫栗。
蘇靜翕咬了咬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皇上……唔……”
宗政瑾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無辜的眼神和無意識的咬唇,朝著他念想的地方吻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甜美,淡淡的桃子香氣,她的回應讓他不斷加深這個吻。
把她的衣服迅速的脫了,手往|下隨意摸了摸,就著水,昂揚|進入。
“嗯……皇上……水……水進去了……”
宗政瑾在她身上馳騁,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似乎很不錯。
蘇靜翕鬆鬆的環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臉頰,“皇上,太……太深了……”
宗政瑾聞言轉頭看了她一眼,腮若新荔,鼻膩鵝脂,領如蝤蠐,朱唇微啟,齒如瓠犀,整個身體都呈現淡淡的粉色。
當真是一個尤物。
身下動作不減,隻騰出一隻手來扶著她的細腰,微微安撫,“翕兒別怕。”
她的求饒換來的是他更有力的鞭韃,雖哭著求饒,可水霧浸滿整個眼眶,盈盈水目,充滿情|欲的低啞暗沉聲,可憐而無助,讓他不自禁的想要的更多。
一輪又一輪,從浴桶到床榻,蘇靜翕被換著花樣折騰了許久。
門外,蘇順閑低垂著頭,聽見屋裏傳來的聲響,不敢出聲阻止,隻能任由他們去。
“你們幾個狗奴才,給咱家管好自己的嘴,今兒個發生的事,要是傳出去一點,小心你們的狗命。”
底下幾個太監宮女都跪下,“奴才/奴婢不敢。”
喚人進來收拾過,宗政瑾上床躺下,“皇上,你……”蘇靜翕閉著眼睛,手摸了摸。
“朕在這裏,安寢吧,”宗政瑾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側。
一夜至天明。
醒來的時候,宗政瑾依舊察覺到她的手不知何時又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巴掌大的小臉都埋在了他的脖頸間。
從來不習慣別人靠他這麼近,隻是昨晚自己竟然沒有發覺醒來。
和其他妃嬪就寢時,都是各睡各的床位,即使有那膽大的,也隻敢偷偷拉住他的衣角,無人敢如她這般。
罷了,既然床第之間,能讓他歡心,多寵兩分又何妨。
“好好照顧你家主子,”宗政瑾走出內室,對跪在地上的人厲聲說道。
聽瑤等人聞言皆齊伏於地,大氣不敢出,“奴才/奴婢遵旨。”
辰時一刻,“主子,該起了,”聽瑤站在床邊,狠心叫醒她。
蘇靜翕迷茫的睜開眼睛,稍一動,身上隻覺得酸痛難忍。
聽瑤連忙把滑落的薄被往上拉了拉,隻一眼,主子身上紅痕遍布。
“伺候我起來吧。”
“是,”聽瑤拿來衣服,“主子,今日穿這件淡玉繡折枝堆花襦裙可好?”
蘇靜翕應了聲,梳洗完畢,簡單的用了一些早膳,對一旁的人說道,“待會讓人去禦膳房拿點栗子糕吧。”
帶著代曼慢慢往坤寧宮裏走去,照例受到了許多冷嘲熱諷,蘇靜翕都不閑不淡的擋了回去。
剛出坤寧宮,“蘇姐姐稍等,”杜宛如在後麵輕喊。
蘇靜翕無奈,旁邊還有許多人看著,轉過身,“杜選侍可有什麼事?”
一句蘇姐姐,一句杜選侍,關係如何顯而易見。
杜宛如漂亮的臉蛋僵了僵,“入宮也有些日子,妹妹隻是覺得與姐姐還沒有好好敘過話,特來問候姐姐一句。”
蘇靜翕撩了撩耳邊的碎發,輕笑,“不知道杜選侍與我有什麼話好敘,似乎杜選侍的姐姐另有其人吧。”
“蘇姐姐說的是,隻是如今已經入宮,大家都是姐妹,婢妾的姐姐自然不隻有一人,”杜宛如也沒惱,裝作聽不懂的繼續說道。
也是,杜婉兮雖然是她的姐姐,隻是自古嫡庶尊卑分明,而且杜家妻妾成群,庶出的子女一大堆,二人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好。
“如此,”不等她繼續說話,蘇靜翕接著說,“隻是昨日伺候了皇上,現在我還想早些回去呢,就不與妹妹敘話了。”
刻意咬重了“妹妹”二字,果然見她臉色變了幾變。
宮裏,姐妹相稱,從來不是以年齡劃分,而是品級高低。
如蘇靜翕,她如今隻有十四歲,滿宮裏,比她小的沒有幾人,她卻已是好多人的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