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你故意的是不是?”霍景深有點惱火,又有點氣急敗壞,恨恨地瞪著對麵無辜的女人。
洛言小臉都皺成一團了,可憐兮兮地求他,“我真的不知道,你提示一下吧?”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別人結婚了怎麼叫自家男人的?”說完,霍景深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卻聽到對麵的女人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忙遞了杯水過去,怕她嗆到。
洛言抬頭瞄了他一眼,不禁腹誹:這年頭吃過豬肉的多了去了,見過豬跑的,可能沒幾個吧?
喝了水,又緩了半天,她才囁嚅著開口:“你不會是要我叫你那個吧?”
“哪個啊?”這下輪到霍景深裝傻了,腹黑的男人!
“就是那個啊!”明知道霍景深裝傻,可是洛言還是急了。
“就是哪個啊?”霍景深繼續裝傻,努力憋住笑意。
“霍、景、深!”洛言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恨不得將麵前的粥拍在他的俊臉上。
霍景深卻莞爾一笑,笑得風生水起,然後洛言就聽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兩個字,從霍景深的口中蹦出。
“老婆,你覺得你該叫我什麼?”
看著他意氣風發的臉,看著他深情滿滿的眸,洛言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叫了他:“老公——”
從來沒想過,她會這麼叫他。
老公,在她的心裏,這兩個字是那麼地神聖,若是叫出口了,必定是一輩子,這輩子,她認定這個男人了!
聽到老公兩個字從洛言的嘴裏輕輕軟軟的吐出,霍景深也有些動容,若時光停駐,那此刻的歲月是那麼靜好啊。
可是,那也隻是如果。
早餐過後,霍景深帶著洛言去了機場,洛言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地問:“你要帶我去哪?”
霍景深蹙了蹙眉,這個小女人的記性怎麼這麼不好,都不知道叫他麼?
洛言看他不耐的樣子,吐了吐舌頭,像個孩子一樣,上前討好地挽住他的胳膊,“好嘛,老公你快點告訴我,你想帶我去哪?”
“把你拿去賣了。”霍景深一手摟著她,一手點著她的鼻尖,笑得好不得意。
洛言嬌嗔了一句:“你舍得啊?”
霍景深隻是低笑,他也不知道去哪,隻是想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忘記一切,隻和這個女人好好享受生活。
結果他們買了去日本的機票,因為這是最早的航班,霍景深是一秒鍾也不想浪費。
上了飛機,洛言有點耳鳴,霍景深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道:“還好嗎?”
洛言笑,他這個樣子,她不好也好了啊。
幸福來的太快太容易,她心裏激動的同時卻也不安,是誰告訴她的:患得患失?
下了飛機,霍景深怕洛言累著,兩人就窩在酒店休息。
“霍景深,這讓我想起了我們蜜月那次。”洛言靠在霍景深的懷裏,仰頭看著他。
“小壞蛋,怎麼還是這麼叫我?”霍景深假裝生氣,黑著臉瞪她,可是那語氣,分明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