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與陌回到小攤鋪現場,想找找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當她趕回來時,現場卻早已被清理幹淨。楚蘇與陌隻能在周邊開始尋找觀察……她在前前後後的每個角落都勘察了一次……
尋了半日都無結果,“本公主就不信一點痕跡都沒有!”正在煩躁之際,卻看見一記流蘇夾在地板之間,楚蘇與陌甚是奇怪,便將流蘇扯了出來,沒想到扯出了一塊令牌,上邊寫著一個大大的“呂”字……
“呂?”這難道是殺手落下的?楚蘇與陌有些歡喜著。
而丟了令牌的殺手也正好回來尋找令牌,要知道丟了這個東西在現場,丞相是絕對饒不過他們的性命的。
但他們看到的一幕竟是楚蘇與陌手裏正拿著那塊令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令牌和人都在一塊了……
楚蘇與陌一路走著,卻總感覺有人跟蹤她,便繞進了一口巷子裏,攔截住了殺手,冷淡的問道:“你們是誰?”
那群殺手二話不說,便準備與楚蘇與陌動手,卻不曾在兩邊屋頂上跳下幾個另一隊的人馬,擋在楚蘇與陌麵前,與殺手們搏鬥在一起。
這倒是讓楚蘇與陌有些驚訝了,她沒想到還有其他人也在跟蹤她。然而,看這情形,好像是…在保護她……
想到被這麼多人跟蹤,楚蘇與陌便不禁打冷顫,無奈的說道:“你們,繼續打,我,先走了。”說著,足下輕點先開溜了……
楚蘇與陌走到大街上,正想打聽誰可認得這令牌的出處,但想到也許這樣會給人帶來殺身之禍,便就作罷了。
華黎閣
花姣走到扶孤正陵麵前說道:“公子,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我看那與陌姑娘不找出凶手是絕不會回楚國的。與其我們派人保護她讓她自己查案,不如讓她和我們在一起反而更安全。我不知公子為何非要與陌姑娘離開,但她若是如此亂跑,難免有個萬一。公子,也許有時就算麵臨再大的危險,對她來說她都不會在乎,她真正在乎的也許就隻有公子你的態度了……既然與陌姑娘留了下來,就說明不該麵臨的危險也終還是麵臨了,呂不韋和太後是不會輕易罷休的。那為何雙方不能好好的談談呢?”說完,花姣欠了一個身,“公子,我先告退了。”
扶孤正陵雙眉緊鎖,深思不語……
當花姣下了樓,在樓道邊碰上了無言。花姣頓了一下,不語,側身離開……
“花姣…”無言叫了一句。
花姣停下腳步,回到,“你有何事?”
無言沉默了一會才回到,“無事。”
花姣看著他,有那麼一閃而過的黯然,但也不再說什麼,便轉身走開……
剛剛她對扶孤正陵的話,其實無言都聽見了。他想對她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鹹陽這麼大如何查出令牌是何人的?楚蘇與陌思前想後,覺得隻有扶孤正陵才有可能知道了。便又來到了華黎閣外邊,但又想到之前發生的爭執,卻又躲在遠處不敢進去……
“進去?不進去?進去?不進去?……”楚蘇與陌念叨著數起葉子來,猶豫了半天之後,與陌才下定決心,“如果進去的話豈不是很沒麵子。”
說著,正準備離開。而此時一頂官轎停在了華黎閣門口,轎子上有一名膀大腰圓的官員,楚蘇與陌瞥了一眼,卻在一晃而過無意間瞧見了掛在他腰間的令牌,竟是和她手上的這塊一模一樣!
“找到了。”楚蘇與陌頓時心情一振,便蹲坐回了原地,守株待兔起來。
一直等到臨近黃昏,那名官員才出來,楚蘇與陌沒好氣的想到:進去那麼久幹什麼,本公主都快睡著了。楚蘇與陌站起身,蒙起麵紗,跟蹤了上去。
不久好,楚蘇與陌選擇了一處較少人的街道上,攔截住了那頂官轎。一身粉白秀衣、長發輕挽在身後,手執長劍毅力在原地等候。
一名男仆看見有人攔截了去路,便凶狠的斥道:“什麼人,敢擋我家大人去路。”
“怎麼回事?”劉慶生聽見轎外有動靜便掀起簾子,探出身子問到。
“劉大人,有人攔住了去路。”
楚蘇與陌舉起劍直直對著劉慶生,劉慶生一驚往後退去,慌張說道:“拿下,拿下,快拿下。”
如此庸囊之輩,虧你還是一個大官,一看就不是派殺手追殺她的幕後主使,楚蘇與陌無語的想到。正想著,那些仆人已衝向與陌,楚蘇與陌足下輕點飛躍而起,踏著那些仆人的肩膀與腦袋前行,快速來到劉慶生跟前,一劍直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