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林沉吟起來,臉上泛起一層亮光。他說:“好,你讓鬱老師到派出所來做一下筆錄,我們馬上就去抓劉飛。但現在,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能讓他跑了。”
雷鵬飛問:“她要上課,有些忙,你們能不能派人到學校裏去做筆錄?”金浩林說:“我們哪裏有人去啊?你看看,所裏就我一個人,其它人都下去辦案了。”
雷鵬飛拿出手機,給鬱詩詩打電話。當著郭小茹他們的麵,他隻得叫她鬱老師:“鬱老師,你要到鄉派出所來做一下筆錄,他們沒人來,隻好你走一趟了,越快越好。”
鬱金香說:“上午,我還有一節課,要來隻能中午了。”雷鵬飛說:“好,中午我來接你。”掛了電話,他對金浩林說:“她中午才有時間過來。”金浩林說:“那我們就約好,一點鍾到這裏碰頭。”說著就站起來,對他們說,“對不起,我還要出去一下。”
雷鵬飛和郭小茹走出來,他對郭小茹說:“我們回學校去吃中飯,今天是小食堂開飯的第一天,正好去吃一下。吃好飯,就接鬱詩詩出來做筆錄。”
郭小茹點同意,拉開車門坐到車子的後排。雷鵬飛坐進駕駛室,先給焦衛娟打電話:“朱總,你們下午什麼時候到?”焦衛娟說:“我剛剛給袁總打電話,他說大概下午三鍾到市裏,我們馬來下來,到洪山縣城,估計也要四點多鍾了。”
雷鵬飛說:“正好我們下午要到鄉裏開個會,開好會過來,跟你們碰頭。”打完電話,他開了車就往村裏趕。他邊開車邊對郭小茹說:“注冊公司,不知要哪些手續?等會,你把村裏的公章,財務章,還有什麼證件都帶上。”郭小茹說;“好的。”
大山深處那座低矮的廢屋裏,兩個少男少女相處一屋,一直在為一個“色”字而鬥智鬥勇。小流氓的命根盡管被小女生掰了一下,傷得不輕,卻還是一直在覦覬小姑娘鮮嫩的身子,想著辦法要侵占她,得到她。
而小姑娘呢?卻越來越警惕,像一隻驚弓之鳥,嚴密防患著這個小流氓的突然襲擊和肆意侵略。劉飛中間隻來過一次,給他們送吃的東西。他來了以後,跟小流氓說了一會話,就急匆匆走了,把小姑娘交給小流氓一個人看管。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朱小明心裏一直在想,我再不把她搞到手,就真的太窩囊,太沒本事了。所以他等襠部不再那麼疼痛以後,就開始向她發起第二輪攻擊。
吃過中飯,劉飛走後,朱小明對小姑娘說:“先休息一下吧,下午,我們再好好談談。”
周巍巍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談的?你不就是想親我,占有我嗎?還能說什麼話?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媽說,女孩子不能跟男孩子太親熱,更不能讓他碰你的胸,尤其是下麵的私秘處,否則就會得病,甚至還會懷上小孩,所以千萬不能讓男人碰。鬱老師也在課上講過這樣的話,她記得很牢。
在學校裏,我連手都沒有讓哪個男生碰過,不要說其它部位了。班級裏有個長得特別高大的男生,像這個小流氓一樣高,長相也不錯,成績卻很一般。他老是要跟我說話,老是要盯我的眼睛,我愛理不理的,一直不睬他。一次在教室裏打掃衛生,他突然在我身上蹭了一下,我嚇了一跳,說:“你幹什麼?”他的臉紅得耳根,以後就再也不敢了。
但這個小流氓就不同了,他臉皮特別厚,膽子也特別大,沒完沒了地親我的臉蛋,還拚命地抓我的胸部,抓得我好疼好疼,他還要解我的褲子鈕扣,真是壞透了。他怎麼就不知道害臊?罵了他這麼多話,他一點也無所謂,好像沒聽見一樣。
他要碰我私秘的地方,要是碰出孩子來怎麼辦?周巍巍懵懵懂懂地想,碰一下,怎麼會碰出孩子來呢?真是不懂。然後她又有些臉紅心跳地疑惑,他碰我那裏,難道不是用手碰的?而是用那個東西碰的?那個東西怎麼是熱的?還有很大的力度。
當時,我沒看清楚是什麼樣子的,隻感覺抓上去的時候是發熱的,把我嚇了一跳,差點丟掉它。可它碰在我那裏太難過了,我就想用力把它拿掉,沒想到把他給拿痛了,還痛得那麼厲害。
這樣想著,周巍巍就感覺內急起來,便對坐在小床上,一直在窺視著她的朱小明說:“我要方便。”朱小明指了指她床前的一隻痰盂說:“那裏不是有痰盂嗎?你又不是沒有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