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虧了你啊。”孫小英感歎說,“沒有你,我這陣還不知在哪裏呢?那幾天,我們流浪在街頭,身心遭受的痛苦,真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所以我對你,真是說不出的感激,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她邊說邊用目光給他明送春波,又挺了挺高聳的胸脯,用曖昧的神色和動作給他以鼓勵。雷鵬飛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血上湧,激動起來。他猛地站起來,衝動地朝孫小英背後走去。
走到她身後半米左右的地方站住。從背後看,她的背影和側影都是很迷人的。看不出她的臉,她帶弧線的S形身材,也是極富魅力的。
孫小英坐在那裏不動,她靜靜地等待著,心裏已經激動得不行。她希望雷鵬飛再大膽一點,從背後抱住她。這樣,她就可以用自己的溫柔和激情,報答他的救女之恩,也傳達喜歡他的心情。
但雷鵬飛很膽小,他站在她背後,遲遲不敢抱上去。他激動得氣有些發堵,還是不敢伸出手去。他朝門口看了一眼,心裏鼓勵自己,要跟她曖昧,動作就要快。
他迅速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門外沒有人,學校裏還在上課。他迅速退回來,走到孫小英背後,不顧一切地抱上去,兩手伸到她胸前,盡情地感受著他最想感受的那種極富彈性的手感。
孫小英身子一震,挺直上身不動,任他在自己身上動著。兩人都沒有說話,說了反而不好,所以他們隻有激動的喘氣聲。孫小英不再故作矜持,她也站起來,然後返身抱住雷鵬飛,把嘴巴湊上去,與火熱的嘴巴對在一起。
他們互相親熱了一會,就馬上分開。雷鵬飛走回自己辦公桌那麵,在位置上坐下來,平複還在激動的心情。
孫小英對他說:“我過去了。”說著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她知道再坐在郭小茹的位置上,要是被她回來看到,她是要妒嫉的。她知道郭小茹與雷鵬飛有關係,但好到什麼程度,是不是光停留在與她這樣的曖昧上?她有些吃不準。
這時,退課鍾聲響了。一會兒,就傳來學生從教室裏跑出教室的腳步聲,操場上馬上飛揚起一陣陣學生的歡笑聲。
門口一暗,鬱詩詩走了進來。見雷鵬飛和孫小英分別坐在各自的辦公室裏,就先走到孫小英麵前,對她說:“孫會計,這兩天,周巍巍上課有些分心,還沒有完全從恐怖的陰影裏走出來。神情也有些呆滯,那件事對她的影響真的很大。”
孫小英說:“是呀,這兩天,她晚上老是做惡夢。這個星期天,我還要帶她去縣醫院,看心裏醫生。再幫她檢查一下身體,特別是下身的創傷。”
鬱老師歎息一聲說:“到目前為止,同學們都還不知道她的情況,這對她是有利的。但我擔心,劉飛被判決以後,或者通過他家屬那邊,把這個消息傳播出來,傳到學校裏,這對她的打擊就會更大。所以我建議,盡快把她轉到其它地方去上學。最好是去縣城上學,寄宿在學校裏。”
孫小英呆呆地說:“可是,縣城的小學,我們不認識人,哪裏能上?再說寄宿,費用也會大很多。”
雷鵬飛聽到了,馬上走過來說:“鬱老師這個建議非常好,我們都沒有想到,不愧是個老師啊。沒錯,這件事遲早會被學生知道。一旦知道,這對周巍巍來說,就是個致使的打擊。呃,我來幫她想想辦法吧,誰讓我是她幹哥呢?至於費用,也沒有多少錢的。我想你們夫妻倆,一個孩子還是培養得起的。”
鬱詩詩聽他說“幹哥”一詞,就用眼睛狠狠地唬了他一眼:你心術不正,哼!
孫小英則有些激動地說:“雷村長,又要麻煩你了,你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哪。”
雷鵬飛搖搖手說:“還沒有辦成呢,我縣裏也不認識人,隻認識一個縣委書記。縣委書記不可能為我們這點小事,去開教育局後門的。再說,他真辦了,這個情我們也領不起啊,你說給他送多少謝禮好呢?”
鬱詩詩盯了一眼,笑著說:“關係好,還要你送什麼禮啊?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不要找借口。”
雷鵬飛在腦子裏一搜索,就想到了一個人,心頭不覺一亮:讓龔鄉長幫忙。對,她是團縣委副書記,跟教育係統肯定有關係。另外,通過這件事,我也可以改善一下跟她的關係。我用小禮親近她,用大禮打動她,最後徹底把她變成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