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芳芳擋著他的手和嘴,不讓他再在自己臉上和身上亂。她氣得臉色都變了,低聲罵道:“謝有財,你瘋啦!我看錯人了,被你騙了,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謝有財真的瘋了。他猛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嘴手並用,想再度征服她。他氣喘籲籲地說:“韋芳芳,我好生氣。女人真的是顆牆頭草,太不可靠了,太勢利了。誰有權,就投靠誰?誰有錢,就傍上誰。我剛剛失勢,你就要離開我,你也太恨心了吧!”
韋芳芳氣得臉色刹白,伸出手要抓他的臉,她憤怒地說:“謝有財,我沒想到你這麼無恥。是你勾引我,然後在賓館裏強暴我,倒說是我投靠你,傍你這個大款,虧你說得出口?哼,怪不得你敗得那麼慘的,是你人品太差,做人太壞造成的。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謝有財失去了理智,他一隻手拚命抓她豐厚的上身,一個人則使勁掐住她的喉嚨。他既想征服她,又想掐死她。韋芳芳她被掐得透不過氣來,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想今晚我要死在他手裏了,沒想到他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
但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還帶著一絲求生的欲望,拚出全身血氣,把腳蹬住沙發的一端,猛地發力往前一踹,身子往上脫出來,喉嚨也從他手裏滑出。她抓住這個機會,可著嗓子大喊一聲:“救命啊——”
謝有財嚇了一跳,想到院子的門沒有關,連忙放開她,退立在沙發邊不動。正在他發怔的時候,韋芳芳猛地翻身坐起來,從身邊躥了出去。奔到院子裏,她就不怕了,因為東西兩邊都有人家。她隻要喊響,人家就會聽到。
謝有財沒有追出去。韋芳芳把助動車推到院子門外,禁不住淚流滿麵。她悔恨交加,死裏逃生,所以眼淚相就奪眶而出。她站在夜色裏,從包裏拿出紙巾,擦幹了眼淚,才騎上助動車,慢慢開回家。
雷鵬飛今天晚上特別高興,敬他酒的人也特別多,他就喝多了。晚上鄉村路上沒有交警,他就開著車子回房東家。回到房東家,正好是晚上九點鍾。
他將車子開進房東家的院子,還沒有停好,房東就從東屋裏奔出來。“雷助理,不,雷村長,你回來了。”房東格外熱情地說,“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今天下午,我好激動啊。”
雷鵬飛從車子裏走出來,愣愣地看著她,問:“你激動什麼呀?”
房東挺著巨大的波浪,媚笑著說:“雷村長,不,小雷,你簡直太了不起了,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當時,你的演說把我激動得熱血沸騰,真想站起來為你叫好。”
雷鵬飛見她這樣誇張,眼睛裏充滿了激動和媚意,就小聲問:“林小紅呢?睡了?”房東悄聲說:“她今晚有事,不來了。”
“啊?”雷鵬飛心裏暗暗吃了一驚,怪不得她這麼放肆的。今晚弄不好,她又要騷擾我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警惕地走進堂屋,再走進西屋,他想如果房東盯得緊的話,今晚就不洗澡了,簡單洗把臉就關門睡覺。
他正這樣想著,房東去把院門關了,從裏麵把門閂插上,再到衛生間裏去了一下,才走進堂屋,走到西屋門口,親切地對他說:“小雷,快去衝個澡,我幫你把熱水龍頭打開了。”
“熱水龍頭打開了?”雷鵬飛趕緊拿了幹淨的內衣內被,走出去,到衛生間去衝澡。衝完澡,他擦幹身子,穿上內衣內褲,再穿上襯衫和牛仔褲,才向堂屋走去。
他希望房東能夠知趣地避開,他一走進西屋,就關緊門不再出來。可是,他走進堂屋一看,房東竟然早已站在他西屋的門口,見他走進去,微笑著對他說:“衝個澡,身體就舒服多了。”
雷鵬飛從她身旁走過去,走進西屋,想對她說:“今晚我累了,想早點睡覺。”可他放下臉盆,剛轉過身,正要開口跟她說這句話,房東卻未話先笑說:“小雷,今天,我真的好開心。你表現得這麼優秀,如此出色,村裏的人在開會的時候都朝我看,在投票的時候,有人就來給我討近乎,說好話。好像你是我兒子似的,不,你是我女婿似的。”
雷鵬飛心想,奇怪,她怎麼又說這個話了?不是不讓我說這種話的嗎?房東又眉開眼笑地說:“二組的繁家阿姨,選舉結束後,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熱情地跟我說,玉香嫂,雷村長住在你家裏,你好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