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姓蕭的人a城有很多,而且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蕭瑟的蕭的蕭呢,還是肖像的肖。
這兩個姓在a城都是大姓,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想出是哪個該死的男人!
此刻,一種類似於嫉妒和憤怒的心緒夾雜著,像龍卷風一般朝他的心□□。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想殺了那個男人!
“我不會告訴你的!”歡顏木呆呆的承受著他的動作,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雕刻著一隻天使,在這個角度看,那天使仿佛在流淚。
是啊,連天使都看不下去了……
姐姐,你此刻在哪裏呢?
你是不是已經在天堂?
張開翅膀,在純淨無垢的空氣中飛翔?
如果我現在承受的痛苦能換來你的自由,那麼,也是值得的!
“不會告訴我?好啊!”
他冷冷的一笑,伸手取過床邊他的領帶。
接著,將葉歡顏的雙手綁了一個結,綁在床柱上。
“你……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你不回答我的問題,就乖乖的被綁在這裏吧!”
他從她的身體上起來,冷笑著披上自己的衣裳,打開門走了出去。
吩咐了一聲:“謝媽!”
“是,少爺!”
謝媽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看住少奶奶,今天不要讓她出門!”司徒辰爵的聲音冷冷的,毫無溫度。
“是!”謝媽並沒有問什麼。
歡顏一隻手被領帶緊緊的綁在床頭立柱上,絕望的嘶喊著:“司徒辰爵,你幹什麼!我不要被你囚禁在這裏,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等你乖乖的聽話再說!”司徒辰爵看都沒看她一眼,冷酷的披上外套,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鑽表:“記住,你是我老婆,什麼都要聽我的,這裏是你的家,這裏不是囚禁!如果你不服的話,你可以上法庭去告我,不過,我想,法院不會受理你的案件的!”
“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妻子,我們在法院上是平等的!你這樣是非法囚禁!你……”
“非法囚禁?不錯,我喜歡這個詞,你好好地享受我對你的非法囚禁吧。”司徒辰爵低下頭,曖昧卻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還有婚內強暴……說起法律名詞,我懂得不比你少。”
說完,他英俊的臉上,浮起一個魔鬼一般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臉,似乎很享受這種摧殘她心智的感覺。
歡顏依舊在哭喊著,可是司徒辰爵已經大步的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很冷,眼神就像冬天的海洋。
歡顏頹然的倒回床、上,手腕被緊緊的勒著,勒出了血痕。
淚水汩汩的流了下來,雖然知道司徒辰爵已經離去,耳畔隱隱約約傳來汽車開動的馬達聲,她依舊好像發了瘋似的狠狠的掙脫著,任那領帶在她的手上劃下一條又一條的痕跡。
不知道該跟誰哭喊,她隻是木呆呆的重複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被關在這裏,我不應該有這樣的命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你要回哪去?”
突然,門框發出一聲響聲,剛才那個已經離去的身影不知何時又站在了門口。
司徒辰爵,他穿著一身米色長風衣,愈加顯得身材線條卓爾不群,唇角滿是冰冷嘲諷的神氣。
“我……我說我要回家!”歡顏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她知道對這個魔鬼來說,自己越是掙紮,越是反抗,越會讓他得意,說不定更會產生一種淩虐的□□。
她擦了把自己的眼淚,指著手腕,盡量把聲音放的柔和些:“老公,你放我下來好不好,這樣勒著,很痛呢!”
“痛?痛就對了!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知道嗎?我的寶貝!”
他不帶感情的伸出手去,摸了她的臉頰一下,隨即,緩緩開口道:“你別以為我回來是為了把你放出來,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記得吃藥!”
“吃……吃藥?”歡顏睜著眼睛,微微詫異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他說話的語氣很認真,似乎並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