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趙力安慰道,
“淡你抹的定,被揩油的又不是你老婆?!”周揚罵道,
“唉!你這個人,我好心勸你,你還罵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趙力道,
周揚沒有繼續責罵趙力,反而沉默起來,麵如死灰,
見周揚不做聲,趙力繼續說道,“其實這樣的人不用你去治報複他,自然會有人搞他!”
“什麼意思?”周揚道,
“揩你老婆油的這老小子八九不離十是個“色官”,這自古“色官”多貪,反之逆定理也成立,也就是貪官多“色”,大凡貪官色官,為了升官發財,往往機關算盡,利令智昏,”,周揚聽趙力這麼說,感覺很有道理,反而很想繼續聽下去
“給我一支煙”,周揚主動問趙力要了一支煙點上了,這是他大學畢業以來第一次抽,雖然動作不是那麼老練,剛開始吸的時候有些嗆,但此刻愁上心頭,當真是沒有酒在身旁,唯有用煙解憂了,趙力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支,吸吐了幾下,趙力繼續說道,
“原鐵道部部長劉誌軍、原安徽省原副省長何閩旭、,原江蘇省建設廳廳徐其耀長,這些家夥哪個不是因為管不住自己的褲襠而入獄了,這些人被揭穿麵目之前都是“焦裕祿”,揭穿麵目之後都是雷政富,”趙力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繼續說!”周揚說道,
“我的意思是,占你老婆便宜的那個江州市委宣傳部的領導,早晚也得步這些色官的後塵,所以不用你親自出馬,自然有很多人搞他,”周揚忽然覺得趙力這家夥平時吊兒郎當,沒想到對官場和人情世故分析得這麼精辟,而且句句在理,權衡利弊,看來自己確實是衝動了,
“周揚,我覺得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好你老婆,”趙力說道,
聽趙力這麼一說,周揚不禁一震,趙力這句話一下擊中了周揚的內心,打蛇打七寸,牽住牛鼻子才能掌握問題所在,的確,如果老婆吳媛媛不穿得這麼奔放、這麼風騷,也許就不會被別人揩油占便宜,歸根到底還是她吳媛媛故意穿得暴露,故意喜歡被別人看,被占便宜,
周揚仿佛覺得自己頭上的帽子綠色越來越深,他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裏,老婆會不會給自己戴帽子,或者戴多少頂帽子,他愈發覺得吳媛媛這個人不簡單!
趙力的規勸不是沒有道理,吳媛媛的工作單位是江州市城市銀行,她在單位的職務是人事總監,平時接觸到的人都是江州市有權有錢有勢的人物,而吳媛媛本身就是一個you物般的存在,但凡是個男人難免不會想接近她,甚至與她發生進一步的關係,雖然平時吳媛媛上班的時候是包裹在銀行的工作服裏,但就這種情況已經有很多男人覬覦窺測著,今天這在頒獎晚會上一曝光而且風騷閃耀亮相,可以想象的到,這勢必會招來更多男人的關注!
周揚的心情很低落,他硬撐著把下午的班上完,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小區樓下的大排檔點了幾瓶啤酒和小菜,酒入愁腸愁更愁,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大大方方占了便宜,這男人的鬱悶也不過如此了,雖然借酒消愁,可家還是要回,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