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酒吧裏放的舞曲都無法掩蓋這響亮的聲音,很多酒吧裏的客人往陳一刀那邊看去,那個不是駒哥嗎?他怎麼捂著臉呀?咦--,他跟前的那個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酒吧裏麵的客人很多都是這裏的常客,所以認識樂駒。
樂駒捂著臉蛋,身體在顫抖,你可別認為他是在害怕,他是被陳一刀氣的,要不是他身邊沒幾個小弟,他早和陳一刀拚命了。他樂駒小學畢業就出來混了,從開始混到現在,就沒今天這樣被人欺負過。
“你好好想想,等會我過來。”陳一刀冷冷的道,說完又回到他剛剛坐的位置上,對那調酒師吼道:“快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出來。”
“這--這……。”調酒師吱吱唔唔的,很顯然是不敢去拿,他怕陳一刀賴賬不給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那黑心的老板樂駒就可以從他的工資裏扣。
轟--,聲音如炸藥,隻見陳一刀一手拍在吧台上,眼睛直瞪那麼個調酒師。這時的調酒師已經嚇到跪在地上了,兩手捂住耳朵,身體在顫抖。
“你拿不拿?”陳一刀大聲的怒吼。
“我拿我拿!”調酒師被陳一刀嚇破膽了,怎麼還敢拒絕陳一刀的要求呢!
調酒師從後麵的架子上拿出一瓶幾千元的紅酒,還拿了一個高腳杯,當他給陳一刀倒酒的時候,他赫然發現了一個讓他認為做夢的事情,他竟然看見剛剛陳一刀用手拍的地方竟然有一個手印。別人不知道這酒吧的吧台,他可知道的很清楚,畢竟在這工作幾年了,因為樂駒摳門,所以這吧台是用水泥造的。
水泥呀!可不像泥一樣一拍一個印,可陳一刀硬是拍出一個三厘米深的手印,怎麼回事?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陳一刀能拍出一個手印?
調酒師在給陳一刀倒酒,眼睛卻一直盯著陳一刀拍出的手印,就連酒滿出來了,他都不知道。
“喂,你搞什麼?酒都滿出來了。”陳一刀出聲道。
“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調酒師向陳一刀連說了幾個對不起,顯然陳一刀的那個手印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時,紅毛從後門跑進來,偷偷的在樂駒耳邊道:“大哥,他們的人全部堵在酒吧的大門前,而後門一個人都沒有。他們人多,我看,我們還是跑吧!”
樂駒聽見紅毛的話,再看見在吧台上的陳一刀,小聲的道:“大家小聲點,別讓他發現了。”樂駒拉著他的馬子向後門走去,不過樂駒沒有注意到他的馬子在臨走之前看了陳一刀一眼,那眼神依依不舍,她是出來混的辣妹,跟樂駒也是因為樂駒有權有勢,可現在他看見了比樂駒牛一百倍的人,陳一刀帥氣又夠狂妄,這種人辣妹最喜歡。
陳一刀喝了口酒,邪笑的自言自語的道:“欺負我兄弟,我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陳一刀是故意讓樂駒跑掉的,他就是要羞辱樂駒,打擊樂駒,讓他在黑道上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