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話陳一刀都可以不聽,但是唯獨何情的話一定要聽,陳一刀走到何情旁邊,恭恭敬敬的對毛寒香喊道:“毛阿姨好。”
“好好好,真帥氣的一個孩子。走,都別站著,到我家去做,我給你們做好吃的。”毛寒香高興的道,拉著陳一刀和何情的走就往她家走。
在經過那群剛剛在抗議的業主的時候,何情出聲道:“大家都回去吧!我會幫大家處理的。”這些人大多數何情都認識,畢竟她是在這裏長大的,就因為有很多熟人,何情才讓陳一刀幫他們。
這時很多人都認出何情來了:“那不是何情那小丫頭嗎?15年沒見了,竟然那麼大了。你看她身後的那些人,好像是她的保鏢,看來他嫁了個有錢人……。”
陳一刀突然扭頭,對那些業主道:“她有錢,是因為她生了一個好兒子。”
隨之一隻柔嫩潔白的手拍了下陳一刀的後腦:“得瑟什麼。”敢拍陳一刀腦袋的除了何情還有誰。
“嗬嗬……,本來就是嘛!”陳一刀傻笑道。
陳一刀他們到了毛寒香的家,因為毛寒香的家太狹窄了,所以陳一刀的保鏢全部在外麵,隻有陳一刀和何情還有毛寒香夫婦。毛寒香的老公不認識何情,但是他看見他老婆拉著何情到他家去的時候,他就快速的跑在前麵,準備煮開水給陳一刀他們泡茶喝。
“何情,你是知道的,我這一直都是這麼簡陋的,你們別嫌棄哈。”毛寒香不好意思的道。
“不會,怎麼會嫌棄呢!對了,在廚房的那位就是你的老公吧?”何情問道。
“嗯,是打工的時候認識的。”毛寒香道。
“那你的孩子呢?”何情又問道。
“在讀初中呢!再等會他們就回來了。何情,你快跟我說說你這15年來都去了哪裏?為什麼一直不聯係我們。”毛寒香好奇的問道。
“唉--,一言難盡呀!佑凡拋棄榮華富貴,帶著我私奔,到了一個偏僻又貧窮的小村,本來想著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開開心心的共度一生的,可是沒想到那個心腸狠毒的上官傲雪用計謀把我們騙回去。嗚嗚……,她把我關起來,逼佑凡和她結婚,佑凡花了所有的積蓄買通了看押我的人,他帶著我逃跑,沒想到上官傲雪請了殺手來追殺我們,我們被抓住,上官傲雪又逼佑凡和她結婚,佑凡還是不答應,於是她給我們灌了毒藥,隻留下一顆解藥就走了。
嗚嗚……,佑凡把我打暈,把解藥放進我的嘴裏,而他卻中毒身亡,嗚嗚……,為了報仇我苟且偷生躲了起來,15年沒和你們聯係是怕連累你們。現在我兒子長大了,今年他終於幫我報仇了,上官家族消失在秋海市,陳氏集團倒閉成為人人追債的喪家犬……。”何情說著說著不由的哭泣了起來。
“何情,你的命真苦。”毛寒香始終是女人,加上又是何情以前的好友,所以聽了何情的故事,頓時淚流滿麵,抱著何情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