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陳一刀,每次漁民村的村民誤會她和陳一刀的關係,每次陳一刀都是笑而不語,加上陳一刀會說話,哄得漁民村的村民個個都很喜歡他,還經常提一些營養品到秋境那去看陳一刀。
讓漁民村的人感到奇怪的是,每次見到陳一刀,陳一刀都是戴著墨鏡,從不摘下來見人,名字也很奇怪,叫邪龍。在華國邪字很經常用,但是姓邪的人卻很少,基本整個華國都沒幾個。更讓他們疑惑的是陳一刀的傷,四肢就有三肢打了石膏。不過好在陳一刀的嘴甜,所以漁民村的村民也不怕他,經常和他開玩笑。
“好呀好呀!大媽隨時歡迎你們小兩口去大媽那做客。”蘇大媽道。
“蘇大媽,這可是你說的,改天我們揭不開鍋了,我們可就整天到你那去蹭飯。”陳一刀開玩笑道。陳一刀就是這樣,也不解釋他和秋境的關係,整天說我們我們,加上住在一起,任誰都會懷疑他們是小兩口。
“沒問題,大媽養你們小兩口都行。喲--,看我這記性,看見你們小兩口就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我還要給**飯店送魚去呢!先不和你們聊了,你們散步開心點哈!”說完提著一個水桶,急急忙忙的走了。
蘇大媽走後,秋境一臉嚴肅的對陳一刀嬌嗬道:“陳一刀,你怎麼每次別人誤會我們,你都不解釋呀?”
“解釋什麼?我們現在吃住都在一起,別人懷疑也正常,你越解釋,人家越懷疑,還不如不管呢!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陳一刀道。
“你當然沒事啦!而我的事就大了,我現在可還沒男朋友,如果等以後我有男朋友了,當他聽到別人說我曾經是你的女朋友的話,我就完蛋了。”秋境不悅的道。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怎麼還有那麼封建的思想,現在哪個人在年輕的時候不交個十來個男女朋友的,你怕你嫁不出去,那還不簡單……。”陳一刀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
“怎麼簡單?”秋境好奇的問道。
“嫁不出去--嫁給我呀!”陳一刀開玩笑道。
“死陳一刀,臭陳一刀,又占我便宜。”秋境手拍了下陳一刀的腦袋,拍得很輕,嬌嗬道。現在秋境在沒人的時候就喊陳一刀的名字或者喊刀哥,但是如果有人,她就喊陳一刀邪龍,這是陳一刀讓她這樣做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
“你也占了我不少便宜呀!走吧!帶我去看看海。”陳一刀微笑的道。在這一個月裏,陳一刀日子過得也不錯,挺開心的,但是當他每次想起司馬木坤的時候,就會生氣,他發誓一定要百倍還給司馬木坤。
這段時間因為不能運動,所以陳一刀有很多時間,他感覺無聊,又想自己強大起來,於是又把之前他學到了內功知識重新拿出來練習,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感覺到體內出現了一股熱流,這熱流每經過一個地方,他就感覺那地方很舒服。於是陳一刀每天多在運功,他的方法很奇特,他用他的潛意識來操控那股熱流,這樣方法需要可以一心二用的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