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了,但是該痛的還是會痛。
藍沫予失笑,輕輕歎了一口氣,突然想要去放縱一下,收拾完畢,藍沫予看向鏡子裏的自己,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是皮膚好像愈發的好了。真的很奇怪,明明這些日子她過的那麼糾結,明明和沐臨風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抑鬱苦悶悲傷各種都在疊加,她竟然沒有變的醜反而越來越美,皮膚也變得那麼好。
輕輕收理了理披散在肩頭的微卷長發,淡淡一笑,這個世界上讓她看不懂的事情還少麼?見怪不怪了。
踩上七厘米的高跟鞋,修長的腿在斜開邊的裙子下麵若隱若現,藍沫予下了樓,李嬸詢問,她隻說要去找一個朋友,晚上會去到沐臨風的公寓。李叔說要去送,她也沒用決絕,免得又招來某變態的怒火。
直到半路,藍沫予才說明自己要去盛世年華,李叔有點猶豫的看了她一眼。
“李叔,我隻是想找一個朋友聊聊天,不然我真的會憋死!所有的後果我自己負責,你隻要幫我送到就行了!還有,昨天聽李嬸說您兒子明天要帶未來兒媳回來給你們看,我這裏已經沒事了,你們明天就回去吧,我房間的桌子上有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些錢,算是我對你們的感謝,錢很少,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接受。”
李叔嘴角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車子開到盛世年華,藍沫予又囑咐了幾句,然後才轉身離開。李叔最終不放心,還是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告訴沐臨風一聲,無奈手機一直打不通,無奈,他便將車子停在酒吧附近,開始等候。
盛世年華的名字沒換,但是裏麵貌似又裝修了一番,上次聽小王仔說過,她一直想來看一看,今天總算是來了。
可是這裏熟悉的,大概隻有小王仔了。藍沫予想了想,似乎自己真的沒有什麼朋友,也不喜歡和陌生人去深交,弄得現在心情不佳想找個人都找不到,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剛進酒吧,一陣嘈雜穿入耳膜,觥籌交錯,歌舞升平,同時因為她清麗的外表,很快就被酒吧裏閑逛的男子看中,才走出沒兩步,馬上就有服務生前來送酒,“小姐,吧台的那位先生為您點了一杯紅酒!”
藍沫予沒有去接紅酒,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服務生,很陌生的臉,看來是新來的,很白淨的一個小男生,“幫我謝謝那位先生,不過我暫時不想喝酒,麻煩幫我端一杯冰開水,謝謝。”
服務生有一瞬間的詫異,隨即屈身退下,找了一個稍微隱蔽卻不影響視覺的地方坐了下來,服務生很快就冰白開送了上來,而與此同時,之前那個送酒大的男人也跟了過來。
“小姐,介意我坐在你對麵嗎?”男子笑著道。
藍沫予瞟了一眼男人,低聲道,“先生,我介不介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問問門口那個小姐介意不介意了!”
男人回過頭,嘴裏罵了一句“該死,竟然跟到這裏來了!”隨即一個轉身沒入舞池,大概是想跑路。
藍沫予淡淡的笑笑,真想不通這些男人,明明有無怨無悔陪著自己的女人,卻還是在外麵沾花惹草,欲-求不滿。
曾經聽過一句話,女人為了愛而愛,男人為了性而愛。愛是唯一的,而性卻是種需求,不是唯一的。
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滑過剔透的杯沿,眼神看向舞池裏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觥籌交錯間,她看見一抹熟悉的紅色,精致冷豔的妝容以及放肆冷冽的微笑,她在男人之間周旋和舞動,安寧人們為她癡狂為她醉,淩亂的頭發散在裸露的背上,蛇一般的身軀成為夜幕下一抹盛開的紅蓮,高雅而不媚俗,她從見到她的第一次就已經有了這種感覺。
小王仔很快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她扯出一抹淡笑,“我以為你舍不得來了呢!剛才在你旁邊的那個帥哥,是你老公?真好啊,你工作了他都來陪你!”
小王仔羞澀的一笑,“就你會取笑我,他平時才不來呢,今晚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風兒,非要到我工作的地方看看,所以我就把他帶來了!哎,還說我呢,你們夫妻倆是不是鬧了什麼別扭,這幾天沐總裁可是經常光顧哦,看著他每天在那喝悶酒,我見猶憐哦,沫沫,你可別將你家沐總裁晾的太久,那樣會幹的哦!”
藍沫予臉上一紅,“仔哥,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見猶憐?!你不是也被他那副虛偽的臭皮囊給騙了吧,是哥們我才告訴你,沐臨風,他就是個十足的魔鬼!小王仔,今晚我想喝酒,你陪我,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