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謹欲教一片安靜,所有的暗護都藏於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
應韻看看窗外,又歎了口氣,自從那個殺千刀的千乘吻了自己後,丫鬟們突然對她非常好,也比以往更加看牢她,有個自稱是千乘派的貼身丫鬟連她去下茅房都跟著,已經把她煩死了,但是最鬱悶的是,千乘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樣,任憑她怎麼使眼力也不肯出聲讓她身邊的丫鬟下去。
當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一身丫鬟裝束的銘因才走出應韻的房間,一抹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教。。。”,“噓。。”,黑影示意了一下,便見黑暗中,兩抹黑影以別人注意不到的速度來到了千乘的書房。
“教主。”銘因向千乘拱手,沒錯,她就是銘因,是謹欲教內除卻暗陽和暗影外的另一死護,所謂死護便是誓死都保護教主的暗衛,而銘因鮮少以暗衛的身份出現,所以府裏的人以為她是丫鬟也不足為奇了。
“查出什麼來了嗎?”千乘發問。他之所以把銘因放在應韻的身邊就是希望能夠從應韻平時的生活習俗來判別她來自哪裏,而如果有辦法知道具體的地方那自然是更好的。
“回教主,應姑娘應該並非我朝人士,她說話方式以及思維方式與我們都不同,她唱的曲子雖然有江南地區的韻味,但是比江南地區更帶點活潑,另外她還向屬下提及電視和電腦,這些屬下從未聽聞,但是聽應姑娘的語氣,應是她沒來我朝之前所玩的玩具。”銘因一一回報著,說起來她也覺得應韻是個奇怪的人,而且前些天她居然向自己抱怨說茅房太不幹淨太臭了,另外應韻還說現在覺得無聊是因為既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
“依你的判斷,最大的可能會是哪裏?”千乘問著,銘因報給他的,其實他多少知道點。
“屬下無能。”
“算了,你下去吧,有什麼新的消息及時跟我彙報。”
在千乘調查應韻的這些日子裏,應韻也沒閑著,雖然有些日子她覺得很無聊,也不知道做什麼好,而且還有銘因一天到晚跟著,把她一個腦袋跟成了兩個腦袋。
但是,應韻就是應韻,她很快就發現雖然丫鬟們都死命跟著她,但是隻要她不出那個所謂的正門她們都盡量隨著她來。於是她越來越找到北了。
千乘聽著下人的回報,手撫摸著打結的眉頭,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呢。
5天前,他接到下人的彙報,說應韻所在的院子著火了,害的他急忙飛向那邊,結果後來那小女人告訴他她是在燒烤。並且把一串用竹簽串的羊肉遞給自己吃。
3天前,有個丫鬟急匆匆跑來,說應韻中毒了,他又趕緊過去,隻見她臉上全是白色的糊狀物,正欲幫她擦去,卻被攔住,據說這是她好不容易找了個高手震碎了一個大珍珠得到的珍珠粉,調了絲瓜水,現在是在做麵膜,可以變白的。於是又是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