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用大刀,我一人隻靠法師之力便可屠你。”木森落地不屑的盯著仇莎說道。
仇莎知道木森的可怕,連斷劍都不敢輕易的開罪於他,自己又豈會是他的對手,他滿以為木森說的很在理,但是卻並未從他的話裏聽出別的意味。
裂天手握大刀,暗暗蓄力,仇莎騰身而起,朝著木森襲去,既然木森已經說過,隻用法師之力,那自然不能與其拉開距離。
裂天也微微躍起,追上仇莎的身影,大刀一揮,朝著仇莎的後背襲去,仇莎背後警兆突起,但是此時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木森身上,如何還能分出餘力來抵擋裂天。
“噗”的一聲,仇莎一口鮮血噴出,背後衣服被撕的粉碎,一道深及見骨的傷口裸露在外。
仇莎被砸落地麵,緊抿著嘴唇,臉龐不停的抽搐著,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裂天,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背後的痙攣已經使得其張不開嘴。
“仇莎,求殺,唉,”裂天緩緩走到仇莎身邊,低歎一口氣,“你自己都求著別人殺你,我又豈能不隨了你的心意呢?”
說完,裂天手起刀落,仇莎的大好頭顱滾落在地上。
“裂天,……”正與明龖交手的斷劍見到仇莎已死,居然還是死在了裂天的手裏,不由怒喝一聲,“破蒼和裂天你們兩個,看來是準備要反出暗影閣了,既如此,我也留不得你們了,暗影閣所屬,全力絞殺此二獠,若敢不從,逐出暗影閣。”
斷劍的一聲大喝,終於將分散的暗影閣重聚了起來,隻是戰天六部和戰天七部的暗影閣成員不為所動。
“哈哈,現在才想起來,未免有點晚了。”此時已經恢複至最佳狀態的破蒼咧嘴哈哈一笑,看了眼裂天,“且看你我兄弟二人,如何聯手殺敵吧。”
“斷劍兄,我看你們暗影閣的形勢現在不容樂觀啊,”明龖幸災樂禍的說道,“要不要我的幫忙啊?”
說著,明龖立即收手,輕笑著衝斷劍挑了下眉頭。
斷劍恨恨的看著裂天和破蒼,此時暗影閣的人數已經不多,若是真是這般打下去,恐怕還真的很難有多少人能夠幸存下去。
最終,不得不向明龖求救,“明龖兄,今天的事,就此作罷,還望明龖兄能夠助兄弟平除叛亂。”
“哈哈,好,斷劍兄都如此說話了,若是我再矯情什麼,豈不顯得不給麵子。”明龖得瑟之意甚重,但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光明****所屬,”明龖冷喝一聲,“全力剿滅暗影閣。”
斷劍本來稍鬆了口氣,但是聽到明龖的話後,臉色陡變,總是感覺哪裏不對。
明龖話落,不隻斷劍呆了,就連光明****的眾人也是呆了,隻有木森等人還在得意一笑。
“龖哥……”明墨愕然的喊道。
“怎麼?對我的話有異議?”明龖冷眼看著明墨,“現在我可以給你們重新站隊的機會,願意跟隨我的,站到我的左邊來,不願意跟隨我的,站到我的右邊來。”
說完,明龖靜靜的等著下麵將近千人的重新列隊。
最終將近有六百人站到了明龖的右手邊,明龖嘿嘿一笑,“木森兄弟,這些叛逆就交給你處理了。”
說著,明龖伸手指了指那六百餘人。
“哎,怎麼才六百人呢,我當要有七八百人呢,”木森作勢喟歎道,“上官兄,宗蠡兄,帝翼兄,這六百人,夠不夠你們吃的呢?”
木森輕聲喊了上官無恨上前來,然後又朝著在一邊一直保持沉默的帝翼和宗蠡說道。
“哼,光明****?”上官無恨對於光明****的恨意可謂已經是達到了極點,根本不等帝翼和宗蠡答話,隻身便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