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等著吧我下去找找我看看有沒有,等著。”莊天賜說完便走了下去。他到樓下原來放酒的那個位置找了找父母的習慣還是沒變所有的酒都依然還放在這個地方。
“來吧喝酒讓你喝個夠不過你腸道有問題喝這個沒問題吧。”莊天賜搬著一箱啤酒放在地上問著姚萬貫。
姚萬貫沒有接腔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莊天賜,“怎麼我臉上有花啊你老看著我幹嘛你不是要喝酒嗎來喝吧不過家裏沒什麼吃的就隻能這樣幹喝了”莊天賜不好意思的笑道。
”不是,你說我腸道不好不能喝酒其實我現在更想問的是你能不能喝,可別把你現在就喝擱這了那我罪過就大了。“姚萬貫滿臉的認真問著莊天賜。
“沒問題,來吧喝吧,不就是一死嘛,現在死和明天死不就是早死了一會嗎有什麼好怕的,我告訴雖然我是快要死了但我還不是那些連心也老了的老頭老太太,我依舊是個年輕人,來喝。”說完莊天賜用牙咬開了啤酒蓋抱著瓶子咕嘟咕嘟的往嘴裏灌著。姚萬貫看了莊天賜一眼二話沒說也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幹而淨又都默契的抬起頭看著那輪彎月。“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你,我發現你好像不怕死的樣子在你臉上我沒有看到任何的害怕,為什麼?”過了一會姚萬貫忽然的問到。
莊天賜看了他一眼“不是不怕死,就算你現在到地上撒潑打滾,你對老天喊你說我不想死別讓我死可能嗎所以既然無力改變我就隻能順應事實,我開開心心的不留遺憾的過完最後一天然後安然上路。”
姚萬貫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在提問他在酒箱拿了瓶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坐著或者說思考著隻是偶爾喝一大口酒。看了一眼旁邊沒說話的姚萬貫,莊天賜掏出了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萬貫我要去寫一封信,你要在這坐著還是下去。”莊天賜看著坐在旁邊的姚萬貫。
“你去吧我還想在這喝點酒看看月亮,你去吧不用管我。”姚萬貫笑著對莊天賜說著然後擺了擺手。
“嗯,那好那等我寫完就上來。”說完便下了樓然後又躡手躡腳的走回了房間打開了他的那個小台燈開始寫他的遺書。而姚萬貫則在樓底上低語著“你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又怎麼開心的起來呢?”
等莊天賜寫完了他的遺書來到樓底,看他正在一個角落裏往下麵尿尿呢。“我喝的有點多憋不住就。”姚萬貫不好意思的看著莊天賜。
莊天賜看看了地上的啤酒瓶又看了看啤酒箱發現裏麵還有兩瓶酒“沒事,等我死了把這封信交給我爸媽。”說完便掏出兜裏的信封放在姚萬貫手裏。
姚萬貫看著手裏的信默默不語然後收了起來。走到啤酒箱旁邊給莊天賜遞了一瓶自己又拿了一瓶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