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川子很想看清,可是卻始終無果,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還是不行,最終,往一旁倒去。
原本以為,自己即將要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可卻突然落入一具懷抱中。
隱約可見的輪廓,當時她以為,那是宮本次郎,畢竟,宮本大郎與宮本次郎長的一模一樣,是欒生兄弟,所以,相貌自然也長的一模一樣。
宮本大郎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因為山野川子是犯了舊疾,宮本大郎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將山野川子的衣衫褪落,在她背上拔著火罐,但是他可以發誓,他什麼也沒看。
因為他是從身後將山野川子的衣服褪落到腰部的。
可是剛做完療程,宮本大郎正為山野川子披上衣服的那一刹那,宮本次郎手中拿著文件進來。
原本,那日是首相選舉日,他被當選了新一任的首相,所以出去應酬了,喝了點酒,正要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分享這份喜悅,沒想到卻看到自己的親生哥哥在自己床上,而且自己的妻子竟然衣衫不整。
讓他的酒勁瞬間清醒了,恨意瞬間襲上心頭,上前,一拳打在了宮本大郎的臉上,“宮本大郎,你個混蛋,連弟妹你都碰。”
“誒,次郎,次郎你聽我說啊!”山野川子見狀,連忙想要拉住宮本次郎,可是此刻的宮本次郎就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根本就聽不進山野川子的話,用力將山野川子一推,山野川子被推倒在牆角,頭碰到了牆角,瞬間湧出了些許血跡。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枉我當你們是我最親的人,你們竟然背著我做出這種不恥之事!從此我們之間再無任何瓜葛,這個仇,他日,我是一定會報的!”宮本次郎氣憤的甩袖離去。
留下宮本大郎跟山野川子在那兒焦急,宮本大郎見山野川子額頭上的血跡,忙上前,“川子,你怎麼樣?沒事吧?”神色很是焦急,帶著滿滿的心疼。
超乎了一個兄長對一個弟妹之間應有的禮節。
“我沒事,快,快將次郎追回來,不能被他誤會啊。”山野川子卻顧不得自己額頭的疼痛,而是焦急的想要跟宮本次郎解釋些什麼。
…………
回憶至此,宮本謹神色不是很好看。
“謹兒,我知道你會怪媽媽,為什麼對你這麼不公,可是後來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是媽媽……咳咳……是媽媽也不能預料的啊,這個本該是你的大伯,因為你爸爸從那晚離去後,就音訊全無,所以,你伯伯就代替了他,做了首相的位置,而今,你親生爸爸回來了,媽媽再無瞞你的理由了。
咳咳……孩子,不要怨媽媽……”山野川子抬手,想要摸上宮本謹的臉龐,宮本謹抽噎著,拿過山野川子的手,主動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哽咽著語氣,“媽……”
山野川子卻笑了,那笑容很美,卻是帶著一種淒美,隨後將視線移到宮本次郎身上,因為她好想死在他的懷中,她好想一家團聚……
宮本謹卻也霎時間明白了,為什麼母親的額頭上會有一個疤痕……原來就是這個疤痕存在的開始,她的伯伯就成了她的父親……
而她的親生父親,卻是不知所蹤……
當然,現在即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她也不會認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當自己的父親。
因為他親手殺了自己的母親。
看著山野川子看著宮本次郎,一時間,場麵有點令人心酸,因為宮本次郎卻還在猶豫,還在懷疑這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山野川子的心願始終未能如願,她滿臉柔情的看向宮本次郎,使盡最後的氣力,將手抬起,想要宮本次郎握住她的手,可是,宮本次郎始終站在那裏不動。
最終,山野川子的氣力用盡,撫摸在宮本謹臉上的手滑落,伸向宮本次郎的手掉落,眼睛閉上,頭往一旁倒去。
“媽——”宮本謹絕望的聲音,穿透了偌大的會場,甚至傳的更遠更遠。
宮本次郎卻也在這時候衝到了山野川子的麵前,卻被宮本謹用力推開,“你滾開,都是你殺害了媽媽,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失去了理智的宮本次郎卻沒有想這麼多,因為此刻,他隻想要將山野川子再次擁入懷中。
卻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到在地。
宮本謹說罷,起身,一把奪過了警衛員的手槍,指著宮本次郎,精致甜美的臉上,此刻卻是被淚痕所衝洗,雙手握住手槍,也在微微顫抖,回想著之前季玄宇教過她用槍的方式,扳動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