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文眼中有些不忍,許是想到了自己剛進來的時候。
“平哥。”徐誌文勉強站了起來,雙眼直視著他,“你不能這樣。”這個牢房裏隻有六個人,除了徐誌文和平哥以及唐鈞之外,另外三個人則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徐誌文,難道這小子還沒有被欺負夠嗎?
平哥也是一臉詫異,“小子,你有毛病吧?”平哥一臉嗤笑,刻意把自己那玩意對準了徐誌文,一條水線朝著他射了過去,徐誌文堪堪的躲了過去。
“平哥!”徐誌文憤怒了,這一年來被平哥欺辱所積攢的怨氣全部都迸發了出來。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徐誌文堂堂一個男人,被平哥這麼欺負,心裏的怨氣迸發出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隻見他瘦弱的身子像一道歪歪扭扭的閃電,直接撞向了平哥。
“嗬!小子,自己找死!”平哥冷笑一聲,快速的提好褲子,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其實對徐誌文,他一點打架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酒精被靈兒轉化成了水,唐鈞的腦袋還是有瞬間的沉重,他努力的想要清醒過來,卻怎麼也清醒不過來,娘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鈞心裏急的隻罵娘,平哥想要一泡尿澆醒他,他是知道的,隻是自己現在在哪裏?這一點讓他很費解,他不是喝多了嗎?
“咣!”徐誌文的身子再一次被平哥一腳踢出去了,他甚至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徐誌文的身子像是會飛了一樣,快速的倒退著,猛的裝在了牆上,摔成了一灘。
“咳咳……”徐誌文艱難的咳嗽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平哥。
“孬種!”平哥不屑的冷笑一聲,繼續掏出自己的玩意,看來他今天是堅決要用尿將唐鈞澆醒了。
“太好了!”感覺到腦袋一片清明,唐鈞心中一陣竊喜,他奶奶的,這一次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平哥好好見識見識,竟然想要用尿澆醒他!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嘭”唐鈞以上身為支撐,兩條腿像兩條鞭子一樣,扭了一下,一條腿直接甩在了平哥的臉上。平哥一個沒注意,竟然被唐鈞一腳踢倒了,他很是驚愕的捂著自己的臉,剛才唐鈞那一腳可沒有留半點的餘地,到現在他的牙還在隱隱作痛。一個鯉魚打挺,唐鈞站了起來,不顧他們幾人驚訝的眼神,掏出自己的玩意朝著驚愕的平哥發泄了起來,娘的,他可是憋壞了,靈兒將酒精全部都轉化為水了,到現在他的膀胱都漲的難受。
唐鈞痛痛快快的舒服完了,這才哼唧了一聲,蹲下\\身子在平哥的臉上抹了抹,抹完他就後悔了,誰知道平哥的臉上幹不幹淨,唐鈞心裏難受,如果這家夥有什麼病,自己不就死定了,他急忙從口袋裏逃出來一塊白色的餐巾,貌似這是他吃飯的時候隨意的塞進去的,也沒有想到有什麼用。
剩餘的幾人則是目瞪口呆,尤其是徐誌文,牙咬的緊緊的,解氣!真解氣!
行雲流水一般解決完自己的問題,唐鈞這才有時間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鐵籠子,恩,還有……牆壁,唐鈞腦袋裏突然冒出來兩個字“牢房”!
“娘的,難道我睡了一覺就到了牢房?”唐鈞有些不可思議,這他娘的也太扯淡了。
“你……”徐誌文咬出一個“你”字,後麵的話卻說不出去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樣跟唐鈞搭腔。
“嘿嘿。”唐鈞笑了笑,走過去拉起他,直接往他的身體裏度了一絲真氣,他可是有五百年功力的人,雖然沒有功法沒有辦法拿他收拾人,但是救人卻是可以的。
徐誌文驚訝的看著唐鈞,他感覺唐鈞摸著自己胳膊的地方傳進來一股熱氣一樣,順著他的身體像蟲子一樣遊走,他馬上感覺身體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有了。
“你太厲害了!”徐誌文滿眼的敬佩,“你是怎麼做到的!”
唐鈞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轉身看著平哥。
“小子,見識到小爺的厲害了吧?”
平哥到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
他本來是要讓唐鈞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沒想到卻反被唐鈞擺了一道。
“小子,我跟你拚了!”平哥也不顧自己臉上全是尿液,“蹭”的跳了起來,碩大的身子向唐鈞砸來。
唐鈞沒有動,隻是冷冷的看著平哥。
“嘭”就在平哥離唐鈞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唐鈞突然動了,出拳,隻有這麼一下,平哥碩大的身子就倒了出去,在二倍動態視力下,平哥的動作就像是蝸牛在爬一樣,唐鈞可以在瞬間將他擊敗。
“他媽的,還看什麼看,馬上給我打他!”平哥怒氣衝衝道。
剩下的幾人對視一眼,都是猶豫一下,平日裏他們可是受盡了平哥的欺負,今日好不容易有人能勝過他,可是一旦這個人隻是一個花架子的話,那最後受傷害的可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