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說詳細一點”。唐鈞覺得有些雲裏霧裏,好像聽明白了,但是什麼效果也沒有,要是能逮著那下手的,我早把墨涵救回來了,哪還用得著你。
“隻能說這麼多了,最後提醒一句,其實精神力的功法你也是有的,你可以嚐試著與控製她精神的人爭奪一下控製權,如果奪過來,釋放她被困住的靈魂,你自然就能與她交流了”。係統說完自動在唐鈞的頭腦中退出了。
唐鈞睜開眼睛,內心還在琢磨,難道是讓我用溫柔陷阱?靈魂烙印應該是沒什麼用的,那就試試吧,反正這女人來暗殺自己,就算這個技能對她造成什麼嚴重的精神損傷,那隻能怪她自己獲得了報應。
想到這裏再不遲疑,凝神屏息調整精力,眼睛望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嘴上對白婕說:“小狐狸乖乖,我現在要使用一項秘法,中間不能被打擾,你要乖乖的看著給我護法,別搗亂”!
“你要用什麼秘術?會讓她清醒嗎”?白婕不想唐鈞沉寂良久,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竟然要自己動手,先前他不還是束手無策麼。
“安靜的看著,其他的等我完事再說。”唐鈞擺手讓白婕安靜,然後專注的看著女人,心念轉動間,溫柔陷阱對著她發了過去。
安靜,絕對的安靜!唐鈞和白婕都在沉默的注視這女人的變化。
女人的表情先是依然那麼呆滯,然後慢慢有了波動。她的眼珠開始轉動,迷蒙的四下觀看,仿佛想了解這陌生的環境,然後鼻翼翕動,呼吸變得有力,就在唐鈞以為她醒過來的最關鍵時刻,女人忽然一聲慘嚎,歇斯底裏一樣用手抱住頭,拚命抓扯。身子猛然翻滾掙紮起來,好像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折磨一樣。
唐鈞也嚇了一大跳,這突然爆發的瘋狂讓他措手不及,隻好伸手去按住女人的身體,但是這柔嫩乏力的細軟身子,根本不惜耗費本就有限的活力,好似垂死的野獸一樣,玩命折騰,連唐鈞也幾乎按她補助。
而叫聲更是淒厲,鬼哭狼嚎這個詞都不足形容其萬一。
無奈下,唐鈞隻好以氣凝針刺入她幾處穴道,封閉了她身上幾處經脈使她不能亂叫亂動。
可是女人的痛苦轉移到麵部,五官扭曲到幾乎不似人形,頭發根跟立起,望之可怖。
唐鈞有些慌了,白婕更是驚呆!
“唐鈞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在折磨這個女人?”白婕根本沒有見到唐鈞出手,這女人竟然痛苦成這副模樣。
“靈兒,怎麼會這樣?她到底怎麼了”?唐鈞隻能向係統求助,他畢竟不是冷血動物,不忍心看見女人受到這種折磨,哪怕這女人是他的敵人,那不是他支配行為做為的準則。
“唉,攤上你這樣的宿主算我倒黴,縮手縮腳你能做得什麼大事,她死不了,隻不過是你和那個控製她精神的人,使用的功法在她頭腦中爭奪控製權,把她的大腦當做了戰場而已,難受一會就過去了,又傻不了,看這劇烈的樣子估計你快成功的希望很大了,還有記得用真氣幫她補充點體力,別真給折騰死了,那可就造孽嘍!”
係統這蔑視的口氣連唐鈞都有些受不了,越來越擬人了,你個漠視生命的人工智能。唐鈞無奈的腹誹一番,隻好遵命度了幾分真氣過去。
女人哪裏是難受一會的樣子,她頭上所有的靜脈青筋全部凸起,皮膚變成紫色,眼球突出真的臨死不遠了。
好在唐鈞掃描她的生命體征,生命值還有50%,知道她根本沒有生命危險才算安心。
為什麼感受別人的痛苦,時間會變得那麼漫長?白婕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女人隻是肉體的折磨,但是對於觀看者簡直是心靈上的熬煎,太考驗人性了。
唐鈞的心難道是鐵石鑄就的麼?
漸漸的,女人的神色開始舒緩,皮膚開始恢複正常,隻是肌肉的抽動還在預示著他遭遇的不平常。
又過了良久,就在白婕的手心幾乎被冷汗濕透的時候,女人終於醒了,她睜開眼皮,眼珠滾動掃視著房間,仿佛想知道這是哪裏。
當她的眼睛看向白婕時,忽然凝注,一臉的驚奇與不可思議。
白婕一怔!難道她認識自己?還是自己有什麼不妥?
低頭一看,隻見自己不著寸屢的嬌\\軀就暴露在女人的視線之下,登時醒悟,原來他驚異的是自己的躶體。
白婕“嗯嚶”一下嬌呼,羞澀顯露幾乎紅透了皮膚,太丟人了,被一個女人終於看著自己。
她雖然習慣了被男人注視,也不在乎男人淫褻的目光,但是卻真的受不了女人這樣審視。
白婕飛快的抓起被撕扯蹂躪得皺巴巴的夜行衣,背身套上,動作迅速的像剛偷到了雞,正往窩裏跑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