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鈞對計揚點點頭,明顯計揚也被鎮住了,但是他馬上反應過來,急忙招呼幾個可靠的小弟,飛奔下樓而去。
這裏是他的地盤,首尾必須他去處理。
計揚下樓的時候聽見唐鈞對鏟子說:“以後你就是六堂的堂主”。
白婕拍了拍手,又回到墊子上做好,把秦峰絞成肉泥她都不在乎,何況是扔下樓個把的人。
剛才唐鈞枕著她的大腿就跟她交代過了該怎麼做,其實如果不是唐鈞現在能力被限製住,他根本不想借助女人的手來做這些很暴力的事,不過眼下隻有這樣了,好在白婕本身就是個女魔頭,也算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了。
尚大鵬臉頰抽搐,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裏,隻覺得有一股尿意沿著背脊直衝腦門。
殺人談笑間也不過如此!
看見唐鈞看向自己,腿一軟終於沒能抑製住,一股騷臭的細流沿著大腿彌漫下去,流進鞋襪裏,瞬間浸濕了褲子。
唐鈞懶得再理他,拿出電話打給李明宇。
“李大主任,有件小事要勞動您大駕,這裏有個人麻煩你通知看守所接收一下,什麼罪名?就算猥褻婦女好了!對,幫我送到西區十九倉,順便幫我跟桂老大帶個話,請他好好關照一下這家夥,說我過幾天去看他,好的,好的!哪天一起喝酒啊,回見!”
放下電話,唐鈞對鏟子說:“一會帶著你的人,幫我把這個家夥送到看守所那裏,自然會有人安排接管他,另外六堂的事知道怎麼做麼”?
“唐少放心,這幫兔崽子要是敢說漏一個字,我割了他們的舌頭,以後您要是發現誰要是再在六堂地盤裏賣毒品,我自己切了這顆豬頭給你下酒”。鏟子的臉由剛才的通紅,變成現在的慘白。
“鏟子!這名字我喜歡,別讓我失望,大膽去做,希望你能把毒源都給我鏟平,你大哥如果也兜不住了,就來找我。市長書記老子都捏死了,我就不信在春城地麵上還有誰能翻出大浪”。唐鈞說完拍拍鏟子的肩膀,轉身帶著白婕走了。
白婕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堆在地上的尚大鵬,柔聲說:“真以為你是什麼海龍呢,自己看看軟得跟泥鰍似的,想辦法給你們海龍幫帶個口信,就說唐少說了,以後海龍幫進春城一個,我們滅一個”。
說完好像個剛做了一件調皮事的女孩一眼,蹦蹦跳跳的跟著唐鈞走了。
鏟子這時才敢有一條細流如河的汗水自鬢角邊淌下,他對唐鈞雖然畏懼,可是還有心理準備,可是這殺人不眨眼,如同吃零食一眼開心的女人真的讓他怕了。唐鈞身邊的一個女人就這樣厲害,他本人的真實麵貌又會是什麼樣呢?
他不再細想,大吼一聲:“在場的全跟我走,敢跑的全部腿打折,你們幾個計揚哥的人,過來幫我看著”。
他現在也是正宗的堂主了,還是排名上十堂的六堂,呼喝這些江湖後輩全無壓力。
唐鈞和白婕走出皇朝酒吧的時候,街麵上已經行人稀落,華燈如銀,動後麵趕來的計揚小聲對唐鈞說:“唐少,要不要我幫你找輛車”。
“事情處理的幹淨麼”?唐鈞關心的是這個,畢竟這裏還是鬧市,雖然把人扔在了大廈後邊,難保不出什麼意外泄露了。
“您放心,後邊是咱們自己的地盤,我保證沒有一個敢多嘴的”。計揚趕緊表態,當著他的麵這樣做也是一種考驗呐,他出來混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情形,那霸道的方式,他必然永生難忘。
就因為自己一句話,一個混跡多年的大哥級人物就此灰灰了。
“你知道怎麼做就好,你很機靈,回頭我讓小宇給你安排個適合你的位置,你回去吧,我們自己走走,車就不用找了。”唐鈞又安撫了幾句,也不等計揚回答,拉著白婕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