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在說著的時候在上麵坐著的前輩咳嗽了一聲,整個會場的人們全都安靜了下來朝著大廳的前麵看去。
這次主持會議的是唐家的老二,唐韻他們這一輩的人全都喊的是二伯。
“今天是我們唐家的家族集會,感謝幾位從蜀中、華海來的同門,多謝你們的捧場。”唐二伯打了個羅圈揖說道:“這次為了選我們唐家的族長的確是走過了很漫長的路,而且到了今天還才進行了一半,現在我們唐家的生意在很多地方都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但是我始終堅信,咱門唐家走過了幾千年的時間遇到多少事情都過來了,所以現在不會再為了這麼一點事情而擊垮的!”
坐在台下的唐家的人聽唐家二伯在台上說的慷慨陳詞也非常的激動,甚至有的人站起來了鼓掌。
唐家的人丁不是非常的興旺,幾千年的大家族總共下來的精英人才都占不滿半個大廳,所以不管是哪一個係的唐門嫡係弟子心中都存在著要振奮自己唐家的想法,而唐二伯的這幾句話說道他們心裏去了。
雖然說起來他們也是上古家族,血脈之中流暢著祖先給他們遺留下來的能力,但是這幾千年來他們卻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別的家族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有過意氣風發的年代,唯獨他們唐家一直都很平穩,縱然是出現了幾個蓋世奇才,但是也是無濟於事,最後隻能是遺憾歸隱。
唐二伯虛空的按了按,表示大家安靜之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就希望這次我們唐家也要排除萬難,以我們唐家的心上任的族長為契機,停止內訌,走向屬於我們的時代。”
這句話說完了之後,場下的人是隻有一部分的人在鼓掌,反應並不是非那麼的強烈,甚至鼓掌的人也差不多都是他們本家的一些人,其餘的人則坐在那裏小聲的說話,好像是沒聽到這句話一樣。
大家都衣光鮮亮坐在那裏,男的英俊瀟灑,女的閉月羞花,但是坐在那裏一各個的都沒有反應,這讓唐二伯在上麵很尷尬。
雖然唐韻對於唐門的很多事情都不怎麼介意,但是這個時候看著他尷尬所以也帶頭鼓掌了起來,他這裏一鼓掌蜀中唐門的那些人看見了也都跟著鼓掌,表示對他的讚同,這樣會場上的人氣稍微的旺了一些。
白捷不太懂他們唐家的事情,坐在那裏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啊,怎麼剛才那句話反應就特別的強烈,反而這次說話之後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哎,現在唐家分成了三個黨派,蜀中唐家自成一派,向來非常的神秘,而華海的兩個派別則是名存實亡的關係,大家在自己的單獨唐家都有大管事的,自然是不想合並在一起。”唐韻小聲的解釋的說道:“唐二伯自然是想把唐家合並在了一處,以此來實現他的宏偉夢想,但是我覺得難。”
“為啥?”南宮傲小聲的說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給你打個最簡單的比喻,以前你家養頭豬,宰割都是靠你說了算,忽然來了一個人說以後這頭豬生死由他說了算,就算是把這頭豬殺了,分到幾兩肉都要他說了算,你能忍?”唐韻很言簡意賅的說道。
正在旁邊喝水的唐書書沒忍住差點把水給噴出來了,後來又硬是把水全都咽了回去,躲在桌子下麵咳嗽了好半天。
附近的幾張桌子的人都朝著他們很好奇的看了過來,不知道他們這是怎麼了,唐韻很尷尬的朝著周圍示意的笑了笑表示沒事,還挺關心的問道:“書書兄弟,你沒事吧!”
唐書書抓著餐布咳嗽了半天,最後臉憋著通紅的爬了起來還是想笑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打的這個比喻實在是太好了,言簡意賅,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唐韻笑了笑沒說話,自己隻不過是隨便打個比方,至於笑成這個樣子,並且自己覺得也挺好的。
“那書書兄弟不知道有什麼高見沒有?”唐韻反問的說道。
“我沒有,你已經把最直接的利害關係都說出來了,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唐書書無奈的說道:“其實蜀中唐門還好,他們離著遠,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利害關係,最麻煩的就是我們這兩華海的兩支唐門了。”
唐韻順著唐書書的往下問的說道:“不知道作何解釋?”
“我們挨的這麼近,相互搶生意這些身外之物也就不說了,可是修煉的地盤就那麼幾個,誰都想要占一個靈氣重的地方修煉,所以久而久之就相互搶奪,特別是公共地盤,沒法說。”唐書書好像是深受其害的樣子。
唐韻對於這樣占用靈地修行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腦子裏問道:“靈兒,在靈氣重的地方休息會事半功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