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都受過秦陽恩惠,急忙說道:“秦統領請吩咐,不用客氣。”
“好,那我就說了,五位大人為了退敵,殫精竭慮,我們可不能拖後腿,你們分成十隊,每一隊三十人左右,輪回巡邏整個雷山軍營。”
“記住,你們的任務不是去維護雷山秩序,那些事由執法隊去做足以。”
“巡邏時不受紀律約束,可以喝酒,可以吃肉,總之一句話,怎麼樣讓紀律渙散。”
“啥,這,這可是執法對著石血大人所限製的事情啊!”
“違者一定會受到重罰的。”
這些月輝甲強者們都傻了,本來還以為秦陽交給他們的任務是什麼拋頭顱灑熱血的重要事,沒想到卻是破壞規矩的事情。
其實秦陽是擔心軍營中的奸細會把五位大人閉關的事傳出去,那樣一來,對方說不定會擇日攻城,那可就不妙了。
但若是故意弄成軍心渙散,就在無形中散播了迷霧。
想那石血和月狼治軍之嚴,遠近聞名,否則雷山軍營也不會有今天的規模。
若是在他們的管轄下,忽然出現一大群招搖過市的巡邏隊伍,暗之族便會心生疑慮,會懷疑五人根本沒有閉關,他們是故意引誘暗之族進攻。
正所謂兵者詭道也,虛虛實實最難分辨。
秦陽這一招正是三十六計中的精髓,運用的恰到好處。
但這些事他可不能直說,隻是小聲的告訴眼前這些月輝甲強者,並且裝作十分小心的樣子說。
“諸位,你們真以為五大統領就閉關了嗎,如果他們不閉關,暗之族怎麼可能進攻。”
“實不相瞞,我們要做的就是故意讓暗之族以為有機可乘,隻要他們趕來,五位大人備下的奇招便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十餘人一聽,一下傻了。
不是說五位大人在研究秦陽傳授的奧義嗎,怎麼又變成誘敵了。
他們搞不懂,可越是搞不懂,就越能說明雷山沒有危險,而且還安全的很。
若是不安全,誰敢去誘敵進攻啊,那不是找死嘛!
十餘人樂嗬嗬的接了任務後,便離開了。
隨後的一天中,秦陽到處視察,將自己大統領的權力用的足足的。
不過那十餘個接了他特殊任務的月輝甲強者還做的真不錯,執法隊中有好幾個來告狀,說他們在執行軍務時無視紀律。
但秦陽將這些上告的狀子全部丟一邊了,管都沒管。
他不但沒管,還暗中告訴石血的心腹愛將,讓他們護著點那些人,別被執法隊的抓了。
這樣一來,整個雷山軍營還真被他們攪亂了,許多人都開始以為雷山已經沒有危險,五位大人這是誘敵之計。
正所謂外鬆內緊,執法隊雖然沒有管那三百人,但別的地方卻管的更緊了。
在暗之族的軍營中,魂偶穀的另一位魂偶令主獸拔正在喝酒解悶,他的身旁坐著兩位暗星宮的暗星使。
金絲已死,魂偶穀除了穀主之外,便是他獸拔一人獨大,此次又能負責攻打雷山軍營,可是喜上加喜,日子過的十分滋潤。
至於暗星宮的暗星使,其中暗怒星使已死,暗刺星使和暗隱星使,負責指揮暗星宮的力量。
但這三大星使和獸拔都隻有月輝甲境界,和雷神軍營的四大統領,以及石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或許兩位暗星使有能力刺殺曜日甲強者,但他們沒有這種機會。
獸拔端著一樽酒,懷裏抱著一位暗之族的美女。
“兩位星使,上麵一直讓咱們攻打雷山軍營,可雷山軍營中有五大曜日甲強者,你說憑咱們三人的實力能對付嗎?”
暗刺星使道:“若是刺殺,我有五成把握殺死其中一人,可是一但現身,身邊若是還有別的強者在,我逃不掉。”
暗隱星使也搖了搖頭:“要我刺殺一位曜日甲強者,最多有三層把握,要殺很難,但是要逃卻不難。”
暗刺星使以刺殺聞名,暗隱星使雖然也是刺客,卻以隱匿聞名,各有所長。
獸拔雖然擁有無數魂偶大軍,還有堪比月輝甲強者的金愧霸主,可要他殺死一位曜日甲強者,同樣很難。
所以獸拔隻是微微一笑,身邊女子急忙給他倒滿酒。
隨後獸拔說道:“所以咱們隻需要做出攻打雷山軍營的架勢,卻不一定要真打。”
“咱們三人可要統一口徑,否則傳出去便是個死字。”
兩位暗星使急忙點頭讚同,即便他們是刺客,可同樣不想冒險。
忽然,他們所在的大帳門簾被來開,一個渾身銀發的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來的時候悄無聲息,直到進入帳內才被察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