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跑到帳內,“軍師,大事不好。”
“怎麼了,將軍為何如此慌張。”
“戰場上,那鐵龍城跟我說,他們燕國已知曉了咱們的目的。”
“這事啊,將軍不必慌張。你想想,他們知道了又能如何。”
“這個,”呼延灼還真不知道對方能如何,隻是自己的目的被人知道後的恐慌不知所措而已。
“仔細想想,他們就是知道了,也隻能按照我們的劇本來。燕國真的是人才濟濟,龐大的人口下帶來的是無數人才,他們能想到不足為奇。將軍隻需再戰個幾場,然後由我出麵進行談判就好。”
“軍師,是我愚笨,今日草草收兵,真是顏麵盡失啊。”
“在我軍中,又沒人笑話你,走,喝點酒就好了,上次未分勝負,這次要盡興啊。”
“哈哈哈,軍師,我可是不敢了,你的酒量在我整個狼庭都是少有的。我隻能稍陪你一下啊。”
“將軍這話說的我到是很暢快啊,我別的都可以服人,唯獨這酒量,我可是非常自信啊。”
四月二十五,雙方已交戰數次,互有勝負,然而誰也奈何不了誰,最終,燕國要求和解。
望月城外,燕軍大營,主帳內,燕國易鶴,鐵龍城。狼庭顏成玉,呼延灼四人在帳內。
“早已聽說狼庭軍師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真氣質過人啊。”
“宰相客氣,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軍師,平日裏出出主意罷了,哪有什麼氣質,更別說才貌雙全。”
“哈哈,軍師玩笑了。如今我也已知曉你們需要什麼,說實話,狼庭確實有實力不交供奉,我們也無可奈何。所以,我來並沒有帶文書,隻是口頭協議如何。”
“無妨,我等達到目的即可。”
“我等以後已無從屬關係,隻是這貿易,經濟往來可不能斷啊,以後你我兩國既是友好,世代交往如何。”
“好,如此,確是要感謝貴國了。”
“無妨,軍師,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
“軍師,陛下之前吩咐我保護好你安全啊。”
“沒事,燕國最是仁慈,將軍大可放心。”
呼延灼無奈,隻好看著顏成玉離開。易鶴二人離開帳內,來到另外一個營帳。
“軍師,你既為我燕人,陛下有意召你回去,高官厚祿任你挑選,不知你可有意。”
“大人,既然你叫我一聲燕人,我便叫你大人。大人,這武人粗俗,也還有氣節,我自幼飽讀聖賢書,又怎能背信棄義。我在狼庭為官,雖有投敵之嫌,可狼庭君王待我有知遇之恩,怎可棄他而去。”
“罷了,你既有這等氣節,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可惜了你這樣的人才不能為我所用,看你如此從容,不怕我在此殺了你麼。”
“大人說笑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不是麼,燕國如此大國,怎能做出這等事。”
“哈哈哈,對,開玩笑。”
看著顏成玉離開,易鶴自言自語到:“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