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的金妍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父親,別求她,我自有辦法重振金家。”
她趁人不注意,往獨孤燁方向跑去,大聲嚷嚷,“太子,我不求名份,隻求能陪在太子身邊……”
這就是她的辦法?大家嘴角直抽,無語望天。
獨孤燁對她的忍耐到了極點,“讓她閉上嘴。”
“是。”
一名侍從上前,扯住金妍的胳膊,往她嘴裏塞破布。
金妍拚命掙紮,大聲尖叫,“不不,太子,你是喜歡我的,我看的出來,你不要否認,你不要怕那個凶殘的太子妃,你是太子,可以廢了她。”
獨孤燁的臉色沉了下來,室內的溫度低了幾度,殺氣慢慢蔓延開來。
“好吵,賜她一壺毒酒。”
既然一心想找死,那他成全她。
他捧在手掌心的女人,豈容別人詆毀?
金妍如被驚雷砸中,眼晴瞪的老大,不敢置信,他想殺她?
“不。”
金老爺嚇白了臉,拚命磕頭,“太子饒命。”
但是,但怎麼求饒,都改變不了獨孤燁的心意。
金妍被製住手腳,灌了一壺毒酒下去,酒液順著喉嚨進入腸胃。
不一會兒,小腹一陣絞痛,她渾身發抖,眼中的生氣漸漸消失,麵如死灰,“我不甘心,不甘……”
聲音漸不可聞,兩眼翻白,沒有了氣息。
金老爺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將官們眼晴都沒有眨一下,這種場麵見多了。
金好的臉色發白,身體輕顫。
毛小彬體貼的扶住她,“夫人,這是她自找的,不能怪別人。”
真是活膩味了,連太子妃都敢說三道四,整一個白癡。
太子的逆鱗就是太子妃,誰碰,誰死!
富商們卻嚇壞了,渾身冷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馬逃走。
獨孤燁的視線掃了過來,“你們呢?想死,還是想活?”
他很暴躁,沒有了耐性。
本來想跟這些人好好的說,但他們不識相,就休怪他出殺招了。
一名富商毫不猶豫的跪下,“我願捐出一半的家產。”
有了開頭的人,後麵紛紛跟上,“太子,我也願意捐一半的家產。”
“我附議。”
沒有了命,就算富可敵國又有什麼用?
獨孤燁微微搖頭,都是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貨。
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想糊弄孤,孤會派人嚴查,查出有一絲不對,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就算有人想糊弄,聽了這話徹底歇了心思,“不敢不敢。”
就這樣,獨孤燁很快收到了一百萬擔的糧草,極大的緩解了困難。
毛小彬得了如花美眷,讓人羨慕不已。
深夜,獨孤燁遙望星空,若有所思。
吳為拿了披風過來,雙手呈上,“太子。”
獨孤燁接過披風,隨手一裹,“明天拔營,繼續攻城。”
“是。”吳為精神一震,大家都等這一天了。
獨孤燁有些煩燥,“太子妃的信呢?”
吳為就知道是這個原因,才使得太子焦慮。
“這幾天都沒有,可能在路上耽擱了。”
獨孤燁輕輕一聲歎氣,“她懷著孩子,一定很辛苦,我是個失職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