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礙她活的滋潤,活的紅光滿麵。
現場一片寂靜,衛氏眼中閃過一絲惱色。
“太子妃,我說錯話了嗎?”
琳琅不耐煩的喝斥,“長輩說話,小輩不要插嘴,這是規矩。”
她的不喜全寫在臉上,沒有掩飾。
其實她跟衛氏是平輩,但是,誰讓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呢。
大家暗暗鬆了一口氣,太子妃是跟她們一國的。
至於所謂的獨孤族長夫人,隻是聽著風光,哪有什麼實權。
能站在這裏的,都是頂尖權貴家的主母,個個都是厲害人物。
衛氏咬了咬牙,心中暗惱,故意嬌笑一聲,“我這是恃寵而嬌,仗著您寵愛才敢胡說呢。”
這是故意惡心誰呢。
大家對她的厚臉色徹底無語了,她咋不上天呢。
太子妃哪裏對她另眼相看了?
這麼自說自話,往臉上添金,真的好嗎?
這種人就不該進宮,不該出現在她們麵前。
蘇琳琅的脾氣比以前好多了,但是,也不能忍。
“在本宮麵前胡說,是要挨板子的。”
衛氏親親熱熱的笑道,“那是別人,我們是親戚,親戚是相互照顧的,婆婆,你說,我說的對嗎?”
她笑的很自信,也很張揚。
她可是族長的兒媳婦,唯一的兒媳婦,未來的族長夫人。
江老夫人不見得有多喜歡這個兒媳婦,但在外人麵前,肯定是要維護的。
“說的對,太子妃,不是做嬸嬸的要說你,你如今有了兩個兒子,也該知足了,不要將太子管的那麼嚴,他連個妾都沒有,會被人笑的。”
她早就看蘇琳琅不滿了,不尊重她,那就給她添點堵。
她是長輩,給侄子送幾個房裏人,還是可以的。
她一副長輩的語氣,太惡心人了。
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倚老賣老,真把自己當長輩了。
也不看看對方是誰,要擺架子,也得分人,分場合。
這話踩到了蘇琳琅的雷點,當場就冷笑一聲,“誰敢笑?砍他的頭。”
她冷冷的看著江老夫人,冰冷的霸氣衝天。
江老夫人一呆,後背升起一絲顫栗,但是,這種場合她絕不能退讓,她丟不起這個臉。
她就是要給蘇琳琅立立規矩,蘇琳琅再厲害,也是獨孤家的兒媳婦,歸她管。
“……女人以貞靜賢良立足,您是太子妃,更該作榜樣……”
其實蘇琳琅已經很給她麵子了,不經她同意將兒媳婦帶進來,她都發請柬,好嗎?
不將人趕出去,已經是她的底線。
結果,給臉不要臉,還喘上了。
蘇琳琅當場就怒了,“淫奔的兒媳婦你都要,你家還有規矩嗎?還談什麼貞靜賢良,我都替你們臉紅。”
她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直接打臉,怎麼痛快怎麼來。
罵的好,罵的妙,眾貴婦大為解氣,就該這麼治她們。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玩意,還希望別人舔跪她們。
真心看不上啊。
衛氏的臉色刷的通紅,羞惱交加,“太子妃,你把話說清楚,誰是淫奔的女人?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