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送這位陳公子去最下賤的小倌館,任人褻玩。”
陳家人如被一道驚雷砸中,眼前一陣陣發黑。
陳一帆痛哭流涕,“我不去,我不要當小倌,父親,母親,救救我。”
陳安平快要瘋了,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要傳宗接代的!
他一把搶過那張投降書,“不要,我簽,放過我兒子。”
他顫抖的簽上自己的名字,一股濃濃的屈辱湧上心頭,忍不住閉上眼晴掩去複雜的情緒。
半秋上前接過投降書,冷聲嘲諷道,“廢物。”
一群人護著霽月坐上馬車,揚長而去。
陳家人看著馬車遠去的方向,如釋重負,長長吐出一口氣。
陳一帆心中的懼意一去,漫天遍野的怨恨湧上心頭,“父親,幫我殺了她們!”
“啪啪。”兩道巴掌是陳安平的回答。
全是他惹出來的禍事!
陳夫人不禁急了,護著兒子,“安平哥,他已經受了很多委屈,你怎麼還打他?”
陳安寧憋屈壞了,麵紅耳赤,眼中的怨恨濃的要命,“閉嘴,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我們都不用做人了。”
堂堂青城派的掌門,不但輸給了一個小丫頭,而且還被迫簽下了投降書,簡直是奇恥大辱!
陳夫人的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
陳安寧心裏很不安,“她們來曆不明,恐怕會有後患。”
陳夫人冷笑一聲,“殺了再說,隻要做的天不知鬼不覺就行了。”
而在馬車裏,霽月坐在窗邊,百無聊賴的看著風景。
半冬忍了又忍,忍不住問道,“小姐,為什麼不直接將人殺了?他們都不是好人。”
做兒子的不是東西,做父母的也不是好玩意。
“殺了?”霽月臉上浮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不,太便宜他們了,不著急,慢慢來。”
不久之後,江湖中傳出駭人驚聞的消息,原青城派叛徒投身魔教,帶著眾多魔教弟子血洗青城派,害死無數青城派無辜的弟子,還害的掌門受了重傷。
青城派掌門向各大門派求助,請求圍剿青城派叛徒,凡是出力者,都將得到青城派的厚賞,殺死叛徒者,以青城劍法的前十招相贈。
這消息一出,立馬引起轟動,青城劍法啊,是武林數一數二的劍法,誰不想要?
“咦,居然是個小姑娘?年紀是不是對不上?”
“練習魔功者,能永葆青春。”
“原來如此,長的好漂亮,可惜不走正道。”
“這種小妖女禍害江湖,容不得她。”
不遠處的馬車裏,一隻素手撩起簾子,將世間百態看在眼裏。
一個青衣男子笑眯眯的說道,“小姐,江湖果然很好玩。”
穿著白衣的沐霽月嘴角微勾,“那是,江湖中人很有意思吧,我陪他們過過招。”
她改扮男子,化了個妝,完全找不到以前白白嫩嫩的樣子。
她微微側頭,看著身邊沉默的半春,“收集的資料都到手了嗎?”
“到手了。”素來沉默的半春眼晴亮亮的,興奮莫名。
風,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