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二皇子的沉寂,讓無數人家紛紛閃避,已經得罪了二皇子。
以二皇子凶殘的性子,肯定會秋後算賬。
那些人會坐以待斃?別開玩笑了。
半秋聽霽月說的肯定,長長籲了一口氣。
半冬衝了進來,大聲嚷嚷,“公主,又有新消息。”
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滿臉鬱氣。
霽月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半冬氣的直跺腳,“皇上剛下了聖旨,賜婚紫衣侯和三公主,並封了紫衣侯為太子太保,總掌十萬禁軍。”
霽月目瞪口呆,感覺這世界玄幻了,“哈哈哈,媽呀,太可笑了。”
看來這王朝氣數真的盡了,居然親手將權力送到紫衣侯手裏。
這,或許是天命吧。
半冬哀聲歎氣,“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紫衣侯真可憐。”
霽月朝天翻了個白眼,“他可憐什麼?求之不得呢。”
整一隻千年老狐狸,這下子他真的能改天換日了。
反正,她是不打算插手了,袖手旁觀,愛咋地就咋地。
半冬特別喜歡紫衣侯的風度翩翩,覺得沒人可及。
“紫衣侯根本不想娶她,要不是皇上強壓著,沒人樂意,更不要說紫衣侯了。”
這世上,隻有她家主子才配得上紫衣侯,其他人就算了。
尤其是那個討厭的三公主,就是一個臭牛糞。
霽月擺了擺手,“你們別瞎心,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通稟聲,“紫衣侯來了。”
霽月揚了揚眉,來的好快,“讓他進來。”
紫衣侯朗眉星目,麵如冠玉,長身玉立,光是這麼站著,就足以讓人犯花癡。
沐霽月打量了幾眼,拱了拱手,“恭喜紫衣侯心想事成。”
紫衣侯看了看她身邊的丫環,霽月擺了擺手,幾名丫環默默的走出去。
紫衣侯這才坐下來,神色微暗,“這隻是權宜之計。”
霽月對這不感興趣,他們的權謀世界真心不關心,“你不必跟我解釋,有什麼事嗎?”
按理說,他剛得了這樣的旨意,應該去辦大事才對。
紫衣侯嘴角微勾,閑閑的說道,“皇上讓我來討要二皇子的解藥。”
霽月直接拒絕,“沒有。”
紫衣侯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就請我喝一杯茶吧。”
他態度隨意,極為放鬆。
霽月有些奇怪,“你不著急?”
紫衣侯的回答特別不負責任,“又不是我中毒。”
他隻是替皇上走一趟,結果嘛,不重要。
霽月嘴角抽了抽,“皇上算計了一輩子,臨到老看走了眼。”
玩了一輩子的心術,最後居然栽在敵人之子的手裏,這是天意嗎?
把紫衣侯當成最信任的人,真是瞎了眼,不過,她一點都不同情。
紫衣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他又不是第一次看走眼,他把你當成了爛泥,卻把那個扶不起來的兒子當寶了。”
霽月隻能嗬嗬了,感覺很可笑。
紫衣侯深深的看著她,冷不妨問道,“霽月,你想當女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