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子全完了。
她癱軟在地上,麵如死灰,精神極差,額頭的冷汗將頭發都打濕了。
吳桐的手按在她後背,將用力輸入她體內,幫她將藥性化開。
不知過了多久,“咕咕。”一聲異響響起。
慕容清清腹內咕咕叫,痛如刀割,疼的哀哀叫。
這次是真疼,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連連吸氣。
吳桐急的不行,“這是怎麼了?”
慕容清清的眼淚嘩拉拉的下來,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把她坑死了!
“好痛,她給的是毒藥。”
吳桐聞聲色變,勃然大怒。
“什麼?安小姐,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霽月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不要著急,帶她去茅坑,排出來就好了。”
吳桐一聽這話,風中淩亂了,不及細想,一把抱起慕容清清飛奔出去。
看著他慌亂而狼狽的身影,霽月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好好玩,媽蛋,這次慕容清清要拉虛脫了!
藥丸的主要成分是巴豆喲。
跟她玩心眼,這就是下場,哼哼。
半春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主子,您真的下毒了?”
霽月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半秋立馬送上茶水,她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開口,“沒有。”
“那她怎麼……”半春的聲音噶然而止,恍然大悟,“原來是自作自受,心眼也太多了,她這是圖什麼?”
好好的整這麼一出,真是有病。
她家小姐多機靈的人啊,豈是一般人能算計的?
霽月的心裏跟明鏡似的,“想讓吳桐替她出頭唄,她越慘,吳桐就越生氣,越會記恨我。”
為了怕吳桐不肯下死力,不肯為她拚命唄。
這理由也是醉醉的,但有些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半秋都聽傻了,鬱悶的不行,“卑鄙無恥,這女人真不是東西,吳公子的眼睛瞎了嗎?怎麼喜歡這種女人?”
這年頭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嗎?
霽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多瞎幾次就好了。”
青梅竹馬的情分不一般,而且架不住人家會裝小白蓮啊。
男人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小白蓮,喜歡嬌嬌弱弱的無腦女,就是不喜歡自強獨立的那類。
半秋沉默了半響,有些無奈,“主子,您這麼幫他,他未必領情。”
霽月拈了一塊綠豆糕,慢條斯理的啃著,“我會在乎嗎?”
半秋猜不透她的心思,若是不在乎,為什麼出手?
但若在乎,還有心情吃點心,哎,看不懂啦。
“主子,吳公子的長相……他跟您……”她猶豫了一下,不知該怎麼說。
“我們很像?”沐霽月摸了摸自己易過容的臉。
半秋用力點頭,眼晴晶晶亮。
“是,七成像,眼晴一模一樣,要不,您露出真容給吳公子看看?”
如果沒有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自家主子是公主,那吳公子就不可能是普通人!
霽月略一思索,“不著急,先看看情況,不許露出一絲口風。”
“是。”四人齊齊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