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的腦子一片混亂,“為什麼?”
霽月很不客氣的奚落道,“你太蠢,腦子不使使,我想著,如果武力值高的話,人家就算利用你,也舍不得殺了你。”
聽了這話,吳桐更混亂了,她這是善意還是惡意?他傻傻分不清。“你……為什麼……”
半秋從外麵走進來,大聲指責,“吳公子,你的腦子進水了,居然這麼對我家主子,她對你夠好了。”
誰能想到會這樣?
又一次的背叛!
她為自家主子感到心痛!
不怎麼相信別人的主子,好不容易相信一回,依舊被背叛。
吳桐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
他無言以對,說什麼都不對。
他隻是不想讓生靈塗炭,難道也錯了嗎?
做人,真的太難了!
霽月清冷的視線看過來,神色淡漠,他沒將她當成最重要的人,而是選擇了別人。
其實也沒有什麼,每個人都有最想守護的人。
而她,並不是其中而已。
她雖然清醒的知道這些道理,但熱血一點點的涼了。
如此輕易動搖,太讓人失望了。
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想看看我真正的麵容嗎?”
吳桐愣住了,緊緊盯著她的臉看,難道帶了麵具?
他不禁苦笑,“你一開始就沒有真心。”
一開始就沒有用真臉麵對,她的那些話又怎麼能讓人相信?
他分不清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心好累。
霽月習慣性的挑了挑眉,嘲諷的反問。“真心給誰看呢?給你?還是給他們?”
她的手指向慕容父女,嘴角劃過一道微嘲的弧度。
換句話說,一開始他們就讓她感覺不安全,不靠譜。
又怎麼能求所謂的真心?
一隻大掌伸過來,輕輕按住她的肩膀。“給我一個人就行了,不用理其他人。”
南宮寒熙眼巴巴的看著她,衝她討好的笑。
霽月依舊不領情,直接拍走,“你也不值得。”
南宮寒熙長長的一聲歎息,愁眉苦臉,“霽月,我知道錯了,保證以後不會再犯,若是再犯,你就……剝光我的衣服將我綁在床上吧。”
“噗。”霽月噴茶了,一臉的驚悚,沒毛病吧?
“南宮寒熙,你的臉呢?”
節操呢?喂狗了嗎?
南宮寒熙嬉皮笑臉的蹭過去,握住她的小手,“我不要臉了,我隻要你。”
香香軟軟的小手給了他莫大的安慰,真幸福啊。
曆時幾個月,終於又握住了小手!
沐霽月目瞪口呆,感覺看著一個變異的妖怪。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戴了麵具?”
我撕,撕,撕,但撕了半天,還是那張俊美的臉。
南宮寒熙沒有躲閃,任由她折騰,“我還是我,霽月,你把我的臉捏的好痛。”
白皙的臉都紅了,霽月冷哼一聲,放開了手,“哼,誰稀罕?”
咦,她的手怎麼還被他握著?果斷抽走!
南宮寒熙看著空蕩蕩的手,失落極了。“我稀罕,霽月,繼續捏吧。”
他特別不要臉的湊過去,隻求哄她開心。
這一幕太辣眼晴,慕容清清看不下去了,嫉妒的不行,“男人的骨氣呢?不會是不男不女的太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