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沐霽月是個色胚似的,還不許亂摸呢。
沐霽月一頭黑線,嘴角直抽,“這不是應該我說的話嗎?我才是女的。”
他才是男的!親!
南宮寒熙不怕死的說道,“你是女的,但是,心比男人野。”
比男人還不守規矩,還任性放肆。
不過,她有這個底氣!
霽月無奈的歎氣,“好吧?我隻看不摸,行了吧。”
她前世可是經常去泰國的人,不知摸了多少人妖的胸。
這是神馬鬼話?南宮寒熙無語望天,她之前還打算摸一把?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其實吧,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看的,還沒有宮中那些歌伎好看。”
想看男人,看他就好了嘛!
他很樂意配合的!
沐霽月不知道他的想法,笑嘻嘻的說道,“不一樣的,那些尋花問柳之輩,家裏難道沒有嬌妻美妾嗎?他們為什麼喜歡逛花街?不就是為了尋找刺激嗎?”
她說的頭頭是道,振振有詞,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南宮寒熙忽然覺得心好累,這丫頭也想尋刺激?
沐霽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表情?”
她一凶,南宮寒熙立馬氣弱了,笑著哄她。“你牛你行,全聽你的。”
不就是逛花街嗎?有他陪著,出不了什麼事。
兩人在花街漫步,這一條街全是開青樓的,燈火通明,非常的熱鬧。
沐霽月特別換上了男裝,還塗黑了麵容,化了一個妝,立馬變成了一個瘦小平凡的小男生。
南宮寒熙也刻意低調,掩去了他俊美的五官,看著是個挺普通的公子哥兒。
花滿春?霽月在一家青樓麵前停下了腳步,揚了揚下巴。
南宮寒熙在心裏無聲的歎息,微微點頭,兩人並肩走了進去。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熱情的迎了上來,“兩位裏麵請,有相熟的姑娘嗎?”
她一雙曆經風月的眼晴一掃,不禁愣了下,這兩人……有點奇怪。
但一時之間說不上哪裏奇怪。
霽月壓著嗓子,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讓你們這裏最漂亮最紅的姑娘給我叫來。”
她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好像經常來玩的熟客。
南宮寒熙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
老鴇揮舞著花手帕,血紅的大嘴張著,“不好意思啊,我家的雪姬行情好,事先都要預約,不過,還有幾位也不錯,不如……”
霽月信奉最好的,喝最好的茶,吃最好的飯菜,學最好的武功,嗯,也要見最紅的花姑娘。
但是,老鴇非說雪姬在陪客人,不能叫來。
霽月有些不耐煩,看向南宮寒熙,“你來搞定吧。”
南宮寒熙,頭都大了,這可怎麼辦呢?
他沒有經驗啊!
他想了想,拿出一疊的銀票,在空中揮舞,“這些夠了嗎?”
老鴇的眼晴都直了,口水直流,遇到兩個不差錢的主,太好了,關門宰羊。
“夠了,夠了。”
隻要有錢,一切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