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人呆呆的跪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
一名官員悄悄湊了過來,氣惱的說道,“於大人,早就跟你說了,不要作死,你怎麼就不聽呢?”
非要挑戰女帝的權威,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於大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我以為她剛上位,手段會軟和一些,畢竟她要收服我們這些人。”
他特意挑在這個時候,是想著沐霽月在這種時候肯定收攏人心為上,再怎麼著也會給一點麵子。
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以後就沒有這樣的好機會。
誰曾想,沐霽月根本不吃這一套,強硬又絕決。
想逼迫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用冰冷的現實告訴了大家!
那官員無奈的直歎氣,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是帝王。
女帝雖然是女性,但性子強勢果斷,絕不輸於任何男人。
“你呀,真是糊塗,還是想辦法向皇上請罪吧,不要禍及子孫後代。”
能坐上那個位子的人,都不是善茬。
於大人渾身一顫,臉色青白交加,“不會那麼嚴重吧?”
那官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現在怕了,是不是太晚了?
“你說呢?”
於大人嘴裏發苦,內心忐忑不安,隱隱有些後悔。
他怎麼會以為女子心慈手軟呢?
一道微冷的聲音猛的響起,“於大人,你的膽子真大。”
那官員一看到南宮寒熙,行了一禮,蹭的跑開了。
於大人又氣又怒,“我哪裏說錯了?你父王不是好東西,殺人無數,就不該活著。”
反正已經將人得罪死了,索性豁出去了。
南宮寒熙勃然大怒,“放肆,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指責我的父王?你和首輔勾結,結黨營私,排除異已,收受賄賂,可沒幹什麼好事。”
能站在朝堂上的人,哪一個是純潔無暇的白蓮花?
為了利益之爭,早就染的黑黑的。
嘴上說的好聽,一口一聲國家大義,其實吧,私底下什麼壞事都沒少幹。
“你……”於大人氣的渾身直哆嗦,這混蛋!
南宮寒熙雖然不摻和朝政,但該知道的都知道,對這些朝臣更是了如指掌。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樣的道理都不懂,活該倒黴。”
要是懂事,霽月會寬宏大度的不計較過去,就此翻篇了。
但他偏偏當眾跟霽月對著幹,還能有好果子吃?
於大人的心神一震,後悔的不行,錯誤的判錯了局勢,當然,更多的是不了解那位女帝的性子。
“別以為皇上寵信你,你就能一手遮天,總有一天會有惡報的。”
南宮寒熙嘴角輕揚,不屑的嘲諷道,“有這個時間詛咒別人,不如多教教子孫,對了,聽說你的二兒子夫妻放高利貸,害死了不少人,太缺德了。”
那一對夫妻也是極品,仗著老頭子的權勢,沒幹好事。
於大人渾身一顫,氣怒攻心,“胡說,這是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