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冰的扔出這麼一句話,氣勢十足,也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本來沐霽月想跟他好好溝通,有事坐下來慢慢談。
一聽這話,頓時惱了,太霸道了,大男子沙豬主義,她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你這麼一說,朕還管定了,雲小姐是朕的客人,朕有責任保護她。”
這不僅僅關係到雲喬喬的安危,還關係到她的麵子。
若是輕易讓他們將人帶走,她的臉往哪裏放?
年輕男子是個暴脾氣,當場就翻臉了,“那就讓我來領教女皇的威風吧。”
芝蘭玉樹,俊美出塵,又是氣勢十足,在人群裏閃閃發光。
這種人天生是王者,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一揚手,一個隨從上前,衝沐霽月行了一禮,做了個比武前的手勢。
要是放在以前,沐霽月早就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她的武功很高,鮮少有人是她的對手。
但如今貴為帝王,動不動出手,顯得不莊重,不合時宜。
南宮寒熙看出了她的為難之處,當仁不讓的站出來,“我來。”
那男子不動聲色的掃了幾眼,淡淡的說道,“南宮世子,你的身手不錯,可惜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話太難聽了,把南宮寒熙氣的不輕,剛想動手,被沐霽月一把按住。
沐霽月已經看出那個站出來挑戰的是個武功高手,難得一見的宗師級別的高高手。
不要說南宮寒熙不是他的對手,就連她,也未必是對手。
她的心暗驚,一代宗師都心高氣傲,怎麼甘受驅使?
但這位顯然是人家的手下,指哪打哪的那種。
到底是什麼人能用得起這樣的絕世高手?
要麼是比之更強的高手,要麼是身份尊貴至極。
不管是哪種,都不能輕易交惡。
一想到這,她有些擔心,“寒熙,退下來,我有話要說。”
她衝那貴氣十足的男子拱了拱手,鄭重其事的問道,“不知公子是哪位?還請報上名來,說不定還有淵源。”
年輕男子修長有力的手掌一伸,指向雲喬喬,“她的夫君。”
雲喬喬的臉色一白,似乎很害怕,卻倔強的抿緊嘴唇。
沐霽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呃?雲小姐,這是真的嗎?”
居然是夫妻?
不過仔細看一看,這兩人的氣質很相似。
雲喬喬咬了咬嘴唇,又是驚怕又是惱怒,但在男子深幽的目光下,受刺激了,越來越生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還沒有入洞房,當然不是嘍。”
她就是逃婚了,咋地?
讓她不痛快,她就讓大家都不痛快,哼!
這話一出,眾人嘴角直抽,原來真的是逃妻。
這膽子好大啊!
年輕男子冷冷的看著她,語氣不善,“喬喬,你不要太任性了,拜堂成親就是夫妻了,跟我回去。”
這篤定的語氣,透著一股涼薄,一份勢在必得。
雲喬喬被激怒了,永遠是這樣,他永遠是對的,而她呢,永遠是錯的。
明明是他做錯事情,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
她不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