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她在宮中住了幾天,這是第一次看到韋妃。
據說這些天韋妃在宮外寺廟為皇帝祈福,要七天呢。
這不,正好完美的避過對方!
韋妃的臉色一變,這是挑釁?她好大的膽子!
在她的地盤還這麼囂張,真是不怕死。
姑姑有所顧忌,可她沒有!
太後將她們的互動看在眼裏,微微蹙眉。
“二來呢,如意縣主跟哀家的娘家韋家結了仇,哀家想趁此良機化解兩家的恩怨。”
韋妃第一個站出來表示不服,“太後,祖母和二叔的仇不報了?我不同意,那可是我們至親的家人,不能白死。”
太後同樣不想這麼算了,但是,她很重視自己的形象。
絕不能被別人抓住把柄。
殺死一個人很簡單,但要做到天衣無縫,鬼不知鬼不覺很難。
“冤家宜解不宜結,哀家是皇上的母親,總不能打自己兒子的臉。”
說白了,她不想跟兒子發生衝突。
韋皎月走了出來,跪倒在地,雙淚流了下來,“太後,請恕臣女不能接受,父仇不共戴天,有生之年,我都不會忘了殺父之仇。”
除了韋妃外,她是韋家最出色的女兒,從小受的是為家族犧牲一切的教育,當然,韋家女都是這麼教育的。
太後的眉頭一皺,“皎月。”
韋皎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太後,臣女做不到。”
太後輕輕一聲歎息,麵有痛色,“如意縣主,你怎麼說?”
雲喬喬一點麵子都沒給,囂張的宣布,“歡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過,自不量力撞上來,死在我手裏可不要怪我。”
她外表看著很好欺負,但是,沒想到她的性子這麼強勢。
太後的臉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道,“如意縣主,你的性子太張揚了,這可不好。做人要懂得進退,要為自己留條退路。”
雲喬喬還是那麼狂妄,“道理都懂,但做不到啊,我更喜歡快意江湖。”
韋皎月麵露鄙夷之色,“果然是江湖來的,粗鄙不堪,太後,您是一國國母,該管管了。”
太後的眼神一閃,剛想說話,被雲喬喬搶先了,“一國國母不是皇後嗎?再說了,教化女子不是國母的職權嗎?”
天佑皇室的規矩挺變態的,太後身份尊貴,但地位並不高,開國皇帝嚴禁後宮弄權,更嚴防外戚專權,奪取皇家的政權。
所以,太後尊享榮華富貴,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沒有發言權。
皇後可以管理後宮,但僅限於後宮,手不能伸的太長,但比太後強多了。
太後的臉黑了,氣的渾身發抖,動了真怒。
韋妃心中大喜,趁機站了出來,“放肆,給本宮掌嘴。”
雲喬喬冷冷的瞥了一眼,“你是誰?”
她不屑的語氣,把韋妃刺激的夠嗆,好狂。
韋妃身邊的宮女大聲喝斥,“這是韋妃,還不快給韋妃行禮。”
“韋妃?韋家的人?”雲喬喬很認真的打量了幾眼,“怪不得皇室世代跟韋家聯姻,韋家的女人皮相出色,賞心悅目,可以當花瓶使用,可惜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