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已經習慣了說一不二。
“你的心太冷酷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喬喬不耐煩極了,“你比女人還囉嗦,要戰就戰。”
“你……”如此強勢的雲喬喬,帶給了俞一凡前所未來的威脅,他在考慮要不要真的除掉她,“來人,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這是一個有規矩的地方。”
青衣丫環已經節節後退,傷了右腿,舉步為艱,極為狼狽。
小藍得心應手,一步步逼退了對手。
那幾個俞家的侍衛見狀,都湧向雲喬喬。
小藍見狀,立馬回到喬喬身邊,以一敵六,打的難分難解。
她居然沒有落敗,喬喬在旁邊看的興致勃勃,不停的鼓勁加油。
俞一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丫頭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正在此時,一道怒喝聲猛的響起,“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嗎呢。”
俞一凡立馬做了個手勢,俞家的侍衛立馬收勢,退到一邊。
小藍愣了一下,沒有趁勝追擊,而是退到喬喬身邊。
俞一凡殷勤的迎了過去,“方師妹,你怎麼來了?”
方師叔一襲白衣,飄然若仙,書卷氣十足,極為優雅。
她的臉色很不痛快,一板一眼的說道,“俞院長,這是書院,不是鎮南王府。”
俞一凡呆了呆,急急的解釋,“方師妹,我並沒有過激的行為,隻是想讓她給尚香守靈。”
大半夜砸門闖進來,都讓侍衛動手了,還說沒有過激的行為?
這雙標也是讓人無語了。
方師叔不為所為,還是那麼冰冷,“守靈?非親非故的,沒有這規矩。”
她的話讓俞一凡很著急,生怕被她誤會,“她害死了尚香,不殺她,隻是讓她守靈,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方師叔早知他的性子,他隻適合教書,別的都不行。
“她是凶手?你看到了?還是誰看到了?官府給她定罪了嗎?“
“是沒有,但是……”俞一凡已經私下裏認定喬喬是凶手。
方師叔特別反感,“俞院長,她有沒有罪不是你來定,你沒有資格逼迫她。”
俞一凡的眉頭緊皺,“你為什麼要幫她?”
方師叔冷冷的提醒道,“她是我們白鶴書院的客人,就憑這一點,我就要護著她。”
這是縣主,如意縣主,皇上的親信,若是在書院出事,誰都落不了好。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嗎?
是不屑懂吧?
俞一凡果然不通情理,“客人?哪門子客人?”
方師叔怒了,俏臉通紅,“俞院長, 叫你一聲院長,不表示這白鶴書院是你家的天下,你要明白,這是官府辦的,你隻是負責管理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讓大批的學生為你家的喪事奔波?”
按規矩,喪事應該在家裏辦,俞尚香是鎮南王府的人,就該在鎮南王府辦。
鎮南王府在京城也有房子啊。
“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書院設靈堂?”
“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書院攪風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