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妖蛾子?”鬆臉色一變,“我擦,我得提醒梅去,別真的脫衣服洗澡!該死的王八蛋,我都沒見過梅洗澡呢,別被那些混蛋見到了。”
陳太元一把拉住了他:“放心吧,劍舞會安排她並幫她檢查的--劍舞也有這麼一隻手表型的偵測器。”
鬆倒抽一口冷氣,心中大罵對方簡直是畜生。而陳太元則冷笑說:“看來剛才耽誤那麼久不僅僅是為咱們收拾被窩,更有可能是在調試這裏的攝像設備吧。”
還真有可能。
隨後兩人趕緊去了梅的房間,果然劍舞正在幫她檢查,也確實查到了有疑問的地方。至於鬆和劍舞的房間再查探一邊,同樣都有問題!
為了驗證,陳太元在鬆的房間裏找到一張椅子,踩著上去仔細看那裝飾畫,確實在色彩較暗的地方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由於距離較遠而且顏色一致,正常情況下肉眼根本看不出異常。
“不幹了,咱們回去!”梅快要氣死了。剛才她已經準備脫衣服洗澡了,要是浴室裏直接光著身子走出來--她在酒店洗澡還真就是這個習慣,那還不徹底丟人了。
劍舞也冷聲說:“連女人的房間都安裝這個,真不是人,一群混帳東西。”
沒辦法,對方也不知道究竟四人之中誰會更有價值,所以在四個房間裏都安裝了監控。至於說偷窺到什麼隱私,嗬嗬,依照對方的道德標準基本上不會有這樣的顧慮。
而且,對方安裝這個還有別的用意。
而陳太元冷笑說:“其實這還不算關鍵。你想想,要是剛才咱們接受了對方那種服務,豈不是被他們全程錄下抓住了死把柄?他們還以為咱們都是公職人員,都是軍警幹部,這樣的把柄在手,豈不是要咱們怎樣就得怎樣?”
很顯然,剛才那兩個娘們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什麼來服務,其實就是為了引誘陳太元和鬆上鉤,然後為特勤局搜集證據。
“這群王八蛋,老子去滅了他們!”鬆氣得臉色發紫。
梅則愣愣地瞪著眼睛問:“等等,什麼服務?”
啊?……哦哦……鬆有點語塞,不太好意思。陳太元則笑道:“就是那種下流服務--剛才帶咱們上樓的兩個姑娘,說是接到她們上級的命令,來陪我和鬆。”
“王八蛋,不要臉啊這是!”梅氣了個半死,忽然乜斜著眼睛盯著鬆,冷笑說,“你小子剛才有點心虛!是不是心動了?是不是因為我在這裏,才沒敢接受那種服務?老實交代,有沒有動賊心?!”
鬆有點手足無措,事實上他在梅的麵前一直很弱勢,也一直說話不暢。
陳太元替他解圍,淡然笑道:“沒有的事情,鬆拒絕得肯定很直接,因為他一轉眼的時間就到我房間裏,當成笑話跟我說呢。那麼短的時間間隔,連猶豫考慮都來不及。”
夠意思!鬆暗暗伸出大拇指。而梅這才沒好氣地白了鬆一眼,算是作罷。但其實她有這樣一個態度的話,就意味著心裏頭已經漸漸接受了鬆。要不然的話,幹嘛過問鬆是不是接受“服務”呢?所以呢,鬆心裏頭反倒是吃了蜜一樣甜,連剛才被特勤局弄出的不爽都幾乎煙消雲散。
現在對於是不是去找對方的麻煩,陳太元表示沒什麼必要。對方一直以來都隻是暗中動手腳,倒還不敢明著做什麼。當然,稍稍的懲戒是不可避免的,否則還真以為大家好欺負了?
怎麼弄呢?鬆這家夥很歡脫,直接寫了幾行字,對準了攝像頭。內容很簡單,一共二十個字。
前麵的大樓上,金玄哲等人還自以為得計,心道隻要能抓住了陳太元和鬆做那種事的把柄,哼,回頭還不把你們拿捏得死死的?你們都是中國的警方幹部,甚至還是廳級巡視員呢,就不怕被勒索?
當然,要是能現場看一幕活春宮,那自然是更好的。
所以金玄哲帶著身邊的幾個重要手下,對準了幾塊監視器屏幕。隻不過剛才由於他從辦公室到這裏耽誤了一段時間,而且這破機器打開又耽誤了一陣子,所以陳太元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動靜。
倒是不一會兒,兩個女服務員跑來了。現在這兩個女服務員不再那麼溫柔靦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幹練堅毅的模樣--這是特勤局專門培訓的女特工,她們最強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
見到金玄哲等人,兩個女“服務員”都敬了個軍禮,其中一個敘述了剛才的情況,聲稱這次對方派遣的四個人關係特殊,恰好是兩對兒,所以任務未能完成。
“下手倉促了。”特勤局參謀長搖頭說,“要是等那兩個女人都睡著之後你們再進去,我想就會有一定成功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