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冒牌貨被弄醒之後,那男的倒是一聲不吭,反倒是女人叫囂得厲害。“你膽子不小,竟然勾結99局的人害我們!真是不折不扣的叛賊種子,叛賊!”
黃文丙的女人是個老實巴交的家庭婦女,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場麵。但是頭狼很清楚,他直接以行動表示——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
第一個嘴巴打出去之後,那女人叫囂得更厲害。沒事兒,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反正隻要你罵,那就接著打,一直打到不罵為止,否則絕不停下。
這女人經曆了一個憤怒、報複、癲狂的過程之後,終於冷靜了下來,開始嚎啕大哭。一旦懂得哭了,也就意味著被打成傻逼了,會老實很多。
於是頭狼轉向那個男的,問道:“聽說你還給小孩子下毒藥了?真有本事。解藥呢,交出來。”
這男的扭頭,冷笑:“我們控製了黃文丙的妻女不算,他弟弟弟媳也在我們掌控之中。你要是對我們怎麼樣,小心他的家屬會遭殃。而且,黃文丙女兒還中著毒呢。”
頭狼哈哈大笑,接通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那邊傳來了黃文丙的聲音。聲音比較興奮,表示弟弟和弟媳跟他在一起。
這個男冒牌貨大驚失色,但旋即讓自己鎮定下來,故作強硬:“算你們有種,竟然一同下手了。不過呢,你們就等著他女兒死在他麵前吧,哈哈哈,多可愛的小姑娘啊。”
頭狼點了點頭,將電話放在他的麵前,道:“也是,那你也等著你的兒子死在你麵前吧。對了,還有你們一家老小,全都在。”
結果,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稚嫩的男童聲音,這個男冒牌貨頓時傻眼了。
兩個冒牌貨全傻眼,隨後就陷入了歇斯底裏的瘋狂。他倆怎麼都不敢相信,99局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要知道他們身為特工,自己的身份在國內都是保密的。別說國內的警務部門,就算本係統軍方部門未經上級批準,都無法調查他們的家屬信息,這是對特工人員的特殊保護。可是對方不但找到了,甚至能三路齊下全部抓獲。不僅僅有強大的情報能力,還有更加強大的執行能力。
“你們這群畜生!竟然對兒童下的去手!”男冒牌貨憤怒地吼叫。
頭狼和袁大聖幾乎都成傻逼了:你妹的,這事兒你們不一直在幹嗎?虧你們還有臉說?
而說了這句之後,這兩個冒牌貨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不再糾纏什麼道義問題,開始認孬了。在頭狼的要求下,這男人哭喪著臉跑到自己房間,將一大包解藥都拿了過來。都是粉末狀,一包包的大約百十包。“每天一次,放在水裏無色無味。”
頭狼一愣,隨後惱了:“拿你家大爺逗樂是不是?老子要的是徹底治愈的‘解藥’,不是這種抑製毒藥發作的東西!”
天天吃這個?吃完了咋辦。再說了,是藥三分毒,這種抑製類藥物天天吃,孩子將來不得大病才怪。
但這個男人卻帶著哭腔說:“沒有,真的沒有!特勤局隻有這樣的‘解藥’。”
黃文丙的女人嚇傻了,忽然怒道:“你們這些騙子!騙子!當時你們說隻要文丙好好聽話,你們就把完全治療的藥物給我們的,現在怎麼又說沒了!騙子!”
可是,真沒有!
特勤局這麼幹,本就沒在乎兒童的性命。按照他們的計劃,黃文丙沒有完成任務之前,就一直給他女兒這樣的抑製類藥物;而一旦完成任務,將裝甲和機密都帶回特勤局了,嗬嗬,那黃文丙的價值也就榨幹了,那時候就算告訴他“沒有解藥”,他能怎麼辦?要是黃文丙識相,就等著女兒死後再生一個好了。
啪!一個大嘴巴子打在了這男冒牌貨的嘴上,頭狼這次巴掌下得重,將他的下頜骨都打碎了。
隨後黃文丙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當然悲憤欲絕。不過他由此更加不再懷戀那個曾經效忠的軍隊,也不再對自己的叛變有任何內疚。因為他們本來就要置他女兒於死地,要是不經曆這件事,自己還蒙在鼓裏傻乎乎地為他們效力呢,真是可笑又可憐。
……
邊境上那個小城裏麵,黃文丙的情緒極其低落。女兒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還剩下百十包抑製類的藥物,也就是說,女兒的性命也就隻剩下百餘天了嗎?好恐怖。
黃文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托住腦袋。旁邊梁雪和劍舞都勸他振作一些,現在是想辦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