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太元試著將自己的氣勁提升到最強,但無奈達到六七成的樣子就開始渾身酸痛,根本查不出極限來。畢竟身體還處在康複期,不能太過於發力。
幾分鍾之後就來到了斷橋處,那些普通食屍蟲可就過不去了,隻有八十多頭食屍蟲侍衛被陳太元帶到了橋對岸。
“主人,你不相信我的忠誠?擔心這些孩兒們到了對岸會傷害到你和你的朋友?”
還真聰明……
但陳太元總得找個說得過去的台階,於是笑著搖頭:“不,我當然信得過你,但卻信不過它們。它們智慧太低,萬一出現幾個暈頭暈腦不服號令的,咬了我的家人朋友的話豈不是麻煩。先看看吧,對麵地島上其實還有幾千個食屍蟲呢,我先看看它們是不是真的嚴格服從你的命令。”
蟲母就算有智慧也畢竟有限,搖晃著屁股帶著八十多個侍衛跟隨陳太元一路返回。
直到此時,可以說食屍蟲的威脅算是徹底解除了。回去之後劍舞等人自然大喜過望,並且滿是好奇地觀看甚至挑逗蟲母,搞得蟲母竟然有些難為情,一個勁兒地往後躲。
但是當陳太元說出自己中毒狀況的時候,大家又陷入了焦躁之中。在這個連鄉村醫生都沒有的瀛洲空間裏,中毒這麼大的事兒無法解決,難得陳太元這家夥竟然還這麼沒心沒肺的毫不在乎。
當然,從陳太元現在的狀態看,這毒倒是應該不會要命。
“那個……那還能碰你嗎?”星紗怯生生地問,似乎有點羞澀,聲音也很低,隻有旁邊的大長老和劍舞能略微聽到。很顯然,她這個“碰”字也是擁有豐富含義的。
劍舞抱著胳膊上下掃視了陳太元一眼,哼哧說:“看你將來怎麼上我們的床,你老陳家連個娃都還沒有呢,這回可不怪我不給你生了!”
這借口厲害,事實上你壓根兒就不想生孩子,怕耽誤修煉。
不過想想也是,陳太元那逼出來的血能堵死幾百畝水域裏的動物,那身體裏的體液毒死個把人兒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再說了,毒性都這麼凶殘了,也不知道那些生殖細胞還有沒有活性呢。
大長老輕歎一聲:“總之你最近清心寡欲一些就好,剛好也有助於年輕人的節製,對修煉者的身體有好處。瞧你們幾個在外麵的時候,一天天那‘課程表’排得滿滿的,輪著番地翻他牌子,像話嗎。”
連劍舞這麼大大咧咧的都被說得麵紅耳赤,心道這能怪我們嗎?誰叫他這麼沒羞沒躁娶那麼多了。別看他整天被翻牌子,可我們每人輪到一次都好好幾天呢,這怪誰呀。
星紗倒是口無遮攔:“我才倒黴呢!本以為劍舞姐這些天都要帶著大頭罩沒法那啥啥,全都能趁機便宜我了呢,哪知道竟然是這樣。”
“沒羞的,就知道你打著這個小心思,該!”劍舞隔著硬邦邦的頭盔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些都是你們的家務事,出去之後找吳心潁治療之後再說。”大長老蹙眉對陳太元說,“現在蟲子的威脅沒有了,咱們開始常態化地到通道口等待觀察,爭取每半天去觀察一次。”
一開始說是一天一次,這才沒多久竟然就增加頻率了。
為什麼?
大長老搖頭道:“難道你沒覺得,這罡風的威力又增大了一些嗎?”
陳太元搖頭,真沒意識到。事實上他從中毒開始,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無法達到巔峰狀態。所以就算罡風的威力增加了,他也隻會誤以為是自己的實力降低、抵抗能力減弱,導致痛感增強。
劍舞則捂著鐵罩子說:“威力大了好多呢。原本我都漸漸適應了不少呢,哪知道半小時之前的罡風忽然變烈了,險些承受不住。現在戴著這頭盔,比以前不戴頭盔的時候也輕鬆不多少了。”
再看狄安娜他們三個,壓根兒都不敢從石櫃裏麵露頭了。
看著這幾個可憐巴巴的,陳太元搖了搖頭:“那我去上麵的實驗室趕緊打掃一下,多通通風散散味道,爭取早點能夠返回那裏麵。”
而且蟲母來了,其實可以讓它把實驗室裏當初那些食屍蟲屍體都吃幹淨,免得打掃了。
大長老卻表示反對:“既然現在他們還能撐得住,我建議就讓他們繼續做適應性訓練,多吹一吹這罡風也好。第一,我們不確定這罡風還會增強到什麼地步,萬一將來更強呢?第二,我也不好確定出去的精確時間,鬼知道等出去的時候,罡風已經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要是一直躲在那扇金屬門後麵,看起來倒是安全了不少,可是將來還得出去啊。沒有足夠的適應能力,一出門就被罡風吹死了咋辦。
劍舞也點頭道:“我接受師叔的建議。而且你們發現沒有,經過這怪風的吹襲,我覺得自己的念力提升得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