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別開玩笑了。”莫祁寒語氣怪異,隱含一絲切齒的成分。
我有趣的望著兩人之間的互動,非墨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陌生情緒,莫祁寒臉上則是一副莫測高深。
我不急著知道答案,很是準備好整以暇的欣賞接下來的劇情。嗯,看他們這樣“含情脈脈”的對視,我看我還是把舞台讓給他們好了,我渴了,得去喝杯茶。
起身,被拉住,才想起手一直被抓著,目光掃向那人,我笑眯眯的,“放手。”看他不放手,我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不熟,所以請放手。”
“我不。”兩個決然清晰的字眼從非墨口中吐出,我詫異的看他,我不?他確定沒說錯?莫祁寒臉上也是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非墨,別胡鬧了,快放開禦小姐。”莫祁寒雖然還是很溫柔的對非墨說話,但語氣中卻帶上了平時冷冰冰的味道。
非墨雙手用力抱著我的手緊緊拖藏進懷裏,動作就好像誰要搶走他心愛的玩具一樣,臉上卻還是沒什麼表情,隻是鄒著眉頭很平靜的對我說,“我不放手,要不然你會不見的。”
脫線,這小子是不是病糊塗了?
莫祁寒冷著一張臉,雙眼緊盯著非墨,我覺著要不是我在這裏的話,他跟非墨之間的互動絕不會那麼含蓄。
非墨理都不理他,隻是麵無表情的牢牢抱著我的手。
莫祁寒給了我一個抱歉的神色,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的再看了眼非墨,“禦小姐,非墨他為何會如此?否是得了失心之症?”
失心症?我玩味的瞧了眼非墨,然後轉頭對莫祁寒開始了胡說八道,什麼非墨公子是因為昏迷太久,腦部細胞堵塞什麼的啊,然後導致了腦部神經錯亂啊,搭錯筋拉,反正是亂七八糟無關緊要的內容扯了一大堆,廢話連篇沒一句重點,把個莫祁寒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一副莫宰羊的表情,最後,我來了句總結,宣布病症,“克爾切斯拉裏不基坎特爾群暫時性失憶症”。
莫祁寒眉頭深鎖,一臉凝重,“原來是克爾切斯拉裏不基坎特爾群暫時性失憶症啊,禦小姐真是見多識廣,這種病症在下真是聞所未聞。”
你NB啊,還能把那亂七八糟的名字一個字不少的重複一遍。不過,這病症要是你聽過的話就奇怪了,連我自己都沒聽過。
“嗯,這種病症極其罕見,莫盟主之前未曾聽聞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這麼說,非墨他是失憶了?”莫祁寒他琢磨了半天,總算得出重點了。
“嗯,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我慎重的點點頭。
莫祁寒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非墨,然後視線轉到我身上,就很經典的問了我一句病人家屬都會問的一句廢話,“那禦小姐,非墨他這病能治好麼?他的記憶何時才能恢複呢?”
這回答可就簡單了,基本上21世紀的地球人都知道,“也許明天就能恢複,也許要一兩年,也許,一輩子也恢複不不了以前的記憶。當然,如果你們想要他盡快恢複記憶的話,那麼多陪陪他,多陪他去去以前去過的地方,多跟他說說以前發生的事情,這樣興許會對他恢複記憶有幫助。”
“可是,非墨他...”莫祁寒盯著非墨緊抱著我的手的樣子,後麵的話沒講下去。
我笑笑,不以為意的道,“無妨,大概是非墨公子剛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所以自然產生了依賴的現象,莫盟主放心好了,這是正常現象,等過些時日他熟悉了周圍的環境,多接觸了些人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