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冷的天,總是要活動活動筋骨的。湛情也跟了來,隨便他,估計權當散心了。
我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朝著麵麵相覷的眾人說,“這兩天閑著也是閑著,今兒個,有興趣的就放下你們的架子,跟著我,體驗一下街頭打拚逃命的生活,去找一下那費倫斯使節團的穢氣如何?”
話一結束,除了兩三個人有些拉不下麵子,尷尬的笑著告退之外,其餘人皆露出了一臉興奮色的高聲歡呼了起來。
嘿嘿,這群敗類!不過我喜歡!
我,亂,湛情,魔櫂,須龍,蟾冉,左捩,輦佑,摰杵,就我們九個人,一個手下都沒帶,大搖大擺的朝查斯使節團所在的府邸行了去。
一身黑色皮衣皮褲,將修長健美的身形包裹其內,腳蹬至膝黑色皮靴,酷勁兒十足,頭上簡單綁束了一個高高馬尾,手持九孔玉簫,(九孔玉簫獨白:俺終於有機會露臉鳥~)對於這身現代裝束出場後對眾人產生的震撼效果我十分滿意。
我走在最前頭,左右是兩個風格絕然不同的絕色美男,身後浩浩蕩蕩跟了一批麵目猙獰的飆形凶神惡煞。
北風蕭蕭的那個吹啊,大街上人都沒有幾個,幾張紙經風吹起又飄落,偶爾過去倆三人,見我們的陣仗,立馬飛奔的隻剩一條殘影。
(唉,大清早的,也就這幫子人有這樣的興致了。)
到了地頭,那貴琮府邸的青銅大門關的比蚌殼還緊。
輦佑不屑的笑道,“我當是如何奢華呢,門麵這麼小,還比不上我城池中最小的枉死城中的一家酒樓。”
魔櫂在旁邊嗤哼了聲,看來也想發表點意見,一輛馬車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停在了這府邸門口。兩匹馬駒雪白雪白的,一看就知其非凡品。車夫輕手輕腳的將車簾掀開,同時車把式上的另一個小廝樣的少年也跳下了車,動作俐落的趴跪在了地上,當起了墊腳石。
我立馬心頭不爽,什麼人這麼排場,我都沒這個排場過。
一個紅發棕眼身著五麟火麒鎧甲的彪形大漢摟著個綠衣女子,踩到了那小廝的背上,準備下車。
旁邊的左捩低聲說道,“此人正是傷了玄日莊主的格利,他是費倫斯帝國護國將軍的次子,在戰場上有‘狽殘狂獸’之稱,意指他陰險狡詐。”
我讚賞的點點頭,“你是負責什麼方麵的?”
左捩立刻恭敬的彎腰道,“小人是冥界管理人界生死資料的。”
靠,長這麼猙獰,怎麼看也不像是圖書管理員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魔櫂嘿嘿笑著擠眉弄眼的插了一句,“他本是天界的元郤戰使,六百多年前得罪了某...些人,被貶下來了。”在某字上還特別加重了讀音。
白了他一眼,還真會挑時間。
我舔舔嘴唇,對著身後的一幫人邪肆的笑著道,“好好拿出自己的本事來,什麼手段下作就給我用什麼。”
一群家夥,熱血沸騰啊!
魔櫂手指關節壓得劈裏啪啦響,獰笑著帶頭走了過去。我拉著湛情,跟亂在後麵十米左右的地方看熱鬧。
魔櫂衝過去就是一巴掌甩那叫格利的小子臉上,吼道,“你他媽昨天叫我睡了你老婆還沒給錢,快給錢,不給老子打死你。”
我差點一口口水嗆在了喉嚨裏,轉頭看亂也是一臉臉亂抽的樣子,不禁嘖嘖出聲,魔櫂這孩子也太出息了,前途無量啊!
格利那小子被打糊塗了,滴溜溜在原地旋轉了好幾圈,迷迷糊糊的說,“給錢?給多少?”
魔櫂獰笑起來,“五萬兩黃金,快給,要不老子讓你以後再也玩不了你老婆。”
格利反應過來了,“媽的,玩到你大爺頭上了,我他媽...”還沒等他將話說完,摰杵一把拖開了在格利身後瑟瑟發抖的女人,甩得老遠,開始對著格利拳打腳踢,頓時,其他四個人也圍了上去。
我樂著對亂說,“這幫小子不賴,專挑人軟肋下手,不痛的地方半點不碰,該痛的地方起碼三倍的力量。”
亂看了我一眼,笑著沒說話,繼續轉頭看群毆去了。等差不多格利那小子躺地上不能動隻能幹翻著白眼的時候,亂才走上去,抽出他的錢袋,扒下他身上的戒指,項鏈,玉佩啥的,然後抽出匕首,割斷了那兩匹馬的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