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情,來星,天奕,歆姌,鳩煙……”
對於這五個徒弟,囚獄血妖十分滿意。
曆經可二十四世輪回,從來都沒有收過一個徒弟,也就先天生靈是所收的這僅僅五個徒弟而已。
也就隻有他們通過了囚獄血妖的考核,他的讚賞,也是他引以為傲的徒弟。
數個時期了,囚獄血妖倒是不擔心他們會壽元枯竭而死,壽終正寢。
每個徒弟,除了身世外,那就是忠誠,堅定的武道之心,不說跟他媲美,至少也要讓他看上眼,而且天賦異稟。
修煉一途最重要的就是武道意誌,而後便是資質天賦。
即使資質天賦不行,但是有著囚獄血妖所傳授的絕世神功,足夠把天賦資質給補上了。
奈何每個人都是來曆神秘莫測,不是先天生靈就是擁有無上血脈體質等等的天賦,曠古罕見也是不為過。
如今回想起與徒弟們的生活但也是一陣感歎,世態的變化莫測。
往事曆曆在目,於腦海中不斷閃現。
突然,方壑麵色一僵,緊跟而來的便是一陣狂喜。
前世的他便是囚獄血妖,一個強大的先天生靈,擁有無上恐怖的血脈,無窮無盡的記憶信息,絕世功法無窮盡。
妖便是妖孽,逆天之人的意思。
又因為囚獄血妖滿頭血色長發,顯得十分怪異妖豔。
當時囚獄血妖體內就有著十種血脈,彼此相融,卻又是各自為主,強大詭異。
仿若擁有靈智一般,強橫無匹,恐怖如斯。
如今,這十種血脈竟然伴隨而來,這實在是意外之喜。
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方壑舒了一口氣,走出了石坑。
“前輩!”方壑雙手作揖,躬身尊敬的道。
“以後叫我血老就行!”血老擺了擺手,說道。
…………
…………
嘭
一聲踹門的聲音響起來,緊接著,那個原本就是破碎的門刹那間便是成為了一堆木渣。
低矮的屋簷,幾個身著華麗衣裳,氣度不凡,臉上帶著嫌棄雙眸中帶著傲氣的英俊少年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扇了扇麵前的煙塵。
方壑坐於床上,神色淡然,表情一如既往,從剛才自從他們踏進這個小院方壑就已經注意到了。
身前方壑原本也是一個天才,奈何被卡在了煉體二重,始終無法突破,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年的時間,許多被他甩在身後的即使是再蠢也是追趕上了他的步伐。
十年的時間,始終停滯在煉體二重,成了所有的笑柄,飯後議論的話題。
而後方壑的爺爺也就是現任家主在三個月前將家主之位傳給了方壑,僅僅是一個決定,周邊數個城池包括黑風城全部都是炸開了鍋,頓時間,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在談及這件事情,很是不解。
須知,家族亦或是宗門勢力聖地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各個勢力的現任掌門亦或是家主也就是主持管理的代表人他們為了各自勢力的榮譽,繁盛無論如何都不會輕率決定的,一定會經過慎重思考商議,萬分得慎重之後才是決定。
而當代表管理的人都是所在家族宗門勢力最有天賦的,最為深謀遠慮,懂得心計,人心,最有聲望的,最值得托付信任的人,唯有具備這些條件,才有這個資格。
而方壑,一個廢物,沒有任何的人心,修為除了未成長的年輕一代基本上就是最弱的,最墊底的,都是修煉資源就是最好的,雖然悟性逆天,基本上過目不忘,理解能力也是絕對的曠古罕見,但是武道為尊。
不僅外麵的人議論紛紛,就連家族中的人都是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是十分的不滿,背後裏經常發泄不滿。
雖然家主去向不明,生死未知,但是槍打出頭鳥,忍忍還是必須的。
族中的一些長老,執事管家太上長老老祖亦或是風頭最盛的年輕一輩都是可以針對方壑,處處刁難。
外麵的情況更是惡劣,人人都拿他當一個沙包墊,家族勢力更是如此,可以說是,前有狼,後有虎,他就是人們眼中的眼中釘肉中刺。
拿他當出氣筒,處處嘲諷他的更是數不勝數。
堂堂一個黑風城赫赫有名的方家現任家主,卻是生活的比乞丐都是略有不如。